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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半仙家的小鬼(2 / 3)

沿著馬路走出五百米,有一扇斑駁巨大的鐵門,裏麵齊人高的雜草,一棟棟黑磚修建的三層瓦房矗立其中,許多因為年久失修已經破碎不堪了。

這是以前的蠶種場,是培育養殖蠶種的地方,沒用幾年就搬走了。蠶種場的每一個房子的下麵,都有一個巨大的地下室,裏麵經常傳來水響聲,小時候這扇大鐵門還有人守,守門的人從不讓孩子們進去。

大人們也不讓孩子們進去。陳亞小時不算太調皮,不過也不太老實,反正翻了好多次圍牆,想進去看看,都被那神出鬼沒的守門大爺給逮住了。

現在守門大爺不在了,那大鐵門上掛著‘閑人免進’的字樣,陳亞估計是這幾年老人已經歸土了吧。

不過自己急著回去取找東西,也就沒有進去看看的打算了。

再向前走三百米,一條蜿蜒的小路,小路盡頭便是陳亞曾經的家,一座兩層的小洋房。三年沒有人住,也已經變得斑駁。

這座洋房的地基是老房子的地基,聽外婆說,抗戰的時候這座島還是個荒島,是人們用來丟屍體的亂葬崗。

改革開放後,大家才搬來到這裏來,當時挖出了好多的屍骨出來,那森森白骨堆得像小山一樣。雖然道士來做了法,但是總有一些東西唄留了下來。

而這些房子的基礎便是那時候修的,是經過道士做過法的。因此不管哪家房子怎麼變,其實地基都沒有變過。

至於當時大家為什麼要搬到這小島上來住?

嗬嗬,這個隻有上了年歲的人知道了。就像我們年輕人常說的,建國後妖怪不許成精一樣。一個時代,一個口號,那時候便是如此。

走過小道,陳亞推開已經壞掉的大門,屋裏到處都是雜草和塵土。

從脖子上掏出被衣衫遮住的吊墜,那竟然是一張泛黃的符紙。扯斷紅繩,將符紙打開,上麵用朱砂畫著奇怪的符號,陳亞掏出打火機將符紙點燃,一縷青煙升起,在屋中盤繞卻不散去。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散了吧!“

陳亞念念有詞,所來也怪,那縷不散的青煙真的緩緩散開,其中一縷向著左邊一個角落而去,陳亞走到牆角,那青煙鑽入牆角就不見了。

陳亞點點頭,從兜裏掏出一張新的符紙點燃,符紙在牆角處燃燒,青煙再次寥寥。這一次青煙竟然形成了一個字:走!

陳亞皺著眉頭,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再次掏出一張符紙點燃,這次符紙燃燒得更快了,那一縷青煙再次形成了兩個字:快走!

好像那青煙帶著一絲急切一般。

陳亞沒有猶豫,在牆角撿起一塊小石頭放入兜中,拔腿便跑,宛如背後有擇人而噬的怪物一般。

此時,夕陽西垂,除了鳥鳴,四周也是靜悄悄的。那夕陽將房子的影子拉得老長,就像個妖怪一般。

一路奔跑,跑過那斑駁的鐵門,裏麵依舊又傳出了詭異的滴水之聲。此時,高大的瓦房已經擋住了夕陽,鐵門裏麵已經看不到一點的陽光。

陳亞抬眼看了一眼鐵門麵,隨後臉色大變,悶著頭加快了步子。

誰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總之他跑的很急,一路跑到了碼頭上,七叔正坐在船頭抽旱煙。看到陳亞不要命的跑了過來,七叔將旱煙在船延上磕了磕:“你個鬼娃兒,跑嫩個快爪子。喊你龜兒莫管閑事,你是不是又亂發善心老嘛?“

七叔說的莫名其妙的,待得陳亞上船,一煙鬥敲在他腦袋上:”勞資都奇怪老,你娃兒郎凱莫名其妙的逗跑回來老,原來是想借你屋那老地基溝通陰人。你龜兒嘮嗑達了鐵邁(就是腦袋被門夾了的意思),你媽老漢好不容易才讓你像個正常人,遭老好多的罪你未必不曉得嗎?“

七叔越說越氣,在船上來回渡著步子:”龜兒吳瞎子也死老,肋哈看哪個幫你。他那個娃兒,雖然也有兩招,但是趕這個老瞎子還是差遠老,你快點去找你那個兄弟夥,喊他給你畫個符。龜兒哈兒(傻子),那個符都可以亂燒邁?“

說著七叔毫不猶豫的調轉船頭,載著陳亞便想著西門碼頭而去。

那孤島的渡口之上,水波蕩漾,水中竟然有一些模糊的影子,細看就像一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