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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有沒有在S市玩玩?這個城市有許多建築藝術作品,改天老師帶你好好逛逛。”
正說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慢悠悠地停在了他們身邊,三人側目,見車裏的司機恭敬地替後座的人開門,與此同時,後排的另一側門也打開,下來一個與官鴻澤一般大的少年。
司機攙下一位年逾八旬的老人,少年繞過來站在老人身邊,崇山定睛一看,驚呼出聲:“傅老先生!”
從轎車裏出來的,正是華夏美院現任院長傅容國的父親傅然!
傅家是享譽盛名的畫香世家,祖輩人才輩出,曆經百年不衰。傅然是民國水墨畫大師,他的兒子傅容國早年留學海外,回國後創立華夏美院,為父親創建國畫係,傅然在國畫係授課三十餘年,手下學生無數,直到七十二歲才退休,他是藝術界絕對的重量級人物。
一見是此人,連官林運也要低頭稱呼一聲前輩,老人聽了官林運的自我介紹,笑嗬嗬地點點頭,一點不擺架子,他拉過身邊少年的手,道:“叫官伯伯。”
傅家和官家在早期交情頗深,直到官林運的父親那輩都還有交集,隻是當年官家時運不濟,差點被曆史淹沒。那是個明哲保身的年代,人人都自顧不暇,傅家受到壓迫後全族遷徙至S市,兩家一南一北,幾乎斷了聯係,現在官家再度崛起,傅然見到後輩也格外高興。
少年氣質翩翩,微笑著叫了一聲“官伯伯”,傅然道:“這是我的小孫子,廷信。”
崇山:“是傅院長的……?”傅榮國已經有近六十歲的年紀,按理他兒子也有三四十的年紀了,這孩子看著像傅然的孫子還差不多!
“不,”傅然笑嗬嗬道,“這是傅閑的兒子。”
聽說傅然膝下有二子,但美術界的諸位大多隻聽說過傅榮國的名字。
“啊!”邊上一位衣著得體的年輕藝術家驚歎道,“原來傅閑先生就是令子!”
眾人都看向他,那人解釋道:“傅閑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建築師,隻是從小在A國接受教育,之後又一直活躍海外,所以大家不太知道……”
傅然打斷他道:“小兒才學淺薄,不值一提。”
年輕人立即緘口不言,但眼裏透露出來的興奮卻是掩藏不住的。
圍在身邊的人恭維道:“傅老先生育下有方,傅家人才輩出啊!”
傅然轉移話題,看向官林運身邊的少年,笑問:“這位可是令公子?”
不等官林運回答,官鴻澤就主動上前,恭敬地叫了聲“傅爺爺”,接著又向同齡的傅廷信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官鴻澤。”
老人讚道:“果然也是一表人才啊,看著似乎和廷信年紀差不多?可以交個朋友,日後多交流交流。”
兩個小輩雙方交換了眼神,意為私下溝通。
學校裏有一部分老教授還是傅然的學生,見到恩師前來,都異常激動,評審大會差點成了華夏美院師生見麵會現場。老人任是精神矍鑠也受不了長時間的折騰,隻得擺擺手遣散大家:“榮國今日抽不出身,小孫帶我來瞧瞧熱鬧,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不要都堵在這裏了。”
眾人聞言紛紛讓開一條路,讓傅然先進大廳,接著其它老師魚貫而入。
審評專家們開始看畫、評畫,傅然代表傅榮國而來,自然有評價權利,換句話說,這裏最有說話權利的可能就是這位國畫界的泰鬥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傅然邊看邊感歎。
傅廷信安靜地陪在邊上,偶爾瞧瞧另一邊和崇山呆在一起的官林運父子,見他們看得速度很快,自己卻因為傅然的速度,看得極慢。其實牆上的畫作讓傅廷信覺得乏味,他出身藝術世家,無論是祖輩基因還是環境熏陶,都讓他占盡優勢,小小年紀就是同齡人裏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