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唄。”
祁燃被他擋住大半個身子,莫名能理解到他的意思,順著留出的方向往旁邊挪了半步。徹底退到他身後。
他從來沒有見過紀寒景露出這樣的笑容。像帶著一層精致的麵具,每一處細微的表情都寫著挑不出錯的禮貌,明明是笑容,卻好像帶著天然的蔑視和與生俱來的氣場壓製。
感覺對麵的人都不配跟他說話。
“給你留的東西哪能先開?我明兒派個人給你送去。年份夠,你一嚐就知道。”
於負責人沒有跟他對視。避重就輕般,反朝祁燃抬了下下巴,“怎麼,認識?”
他說話時又露出那種令人不適的,老謀深算的眼神。似乎在繼續和紀寒景交談,卻直勾勾地盯著祁燃,像在理清兩個人的關係。
“那當然。我們倆可不止是認識了。”
紀寒景笑容加大,向一側轉身,將祁燃暴//露出來。
和對方言語間對“小孩兒”玩物般的輕視截然不同。他一開口,語氣熱情得不行。
祁燃聽他說話,恍惚間有種“有請燃哥隆重登場”的錯覺,被他摟著半邊身子熟絡地晃了兩下,親近地搭在他肩上,“這可是我燃哥啊。跟我拍一部戲的同事。”
“嗷,他那劇是跟你拍的啊。”
“是啊。於叔您肯定看了吧?”
“……”
負責人若無其事地一點頭,“劇不錯。”
“那當然,我們燃哥演得是真不錯。招人喜歡吧?”
紀寒景直視他,笑著說,“我也喜歡。”
“……”
饒是祁燃這樣不怎麼懂得應酬的人,也聽得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驚異地抬頭看他,又望向對麵那人的反應。
對麵的老油條點了下頭,心知肚明地說,“不錯。你眼光挺好。”
“那是。以後台裏有什麼好劇本,可得先給我們留著。”紀寒景將重音牢牢咬在‘劇本’兩個字上。
“要是能成,改天我跟燃哥再請您。”
**
萬萬沒有想到,提前了十幾個小時的再見麵是這種場景。
祁燃寧願是直接在節目裏跟他同台尬聊。
“這人我小時候就認識了,在台裏這麼多年風評一直還行。但私底下愛搞些幺蛾子,跟他打交道吃虧比賺到的可能性大。”
等人走後,紀寒景提醒,“離遠點比較好。”
圈裏這種事,你情我願的都是默認的潛規則。甚至在這爭名逐利競爭激烈的地方還暗暗有些推崇。
突然碰到個不情願的反而不尋常,難免惹人惦記。今晚這麼一出,也有些發跡以後彌補遺憾的心思在。
紀寒景今天這樣插手表明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多少能讓旁人對祁燃有所忌憚。
祁燃點了點頭,“我知道。謝謝你幫我解圍。”
半晌,又加一句,“我……很不擅長跟人周旋。”
“其實我也不擅長。”
看他不信,紀寒景咧嘴一笑,“但明市可是我的地盤。家門口說話有底氣罷遼。”
他的笑容和剛才判若兩人。祁燃看得愣住,停頓了好幾秒才移開目光說,“你怎麼到這來了?”
同樣的問題剛剛有人問過一遍。但顯而易見的,紀寒景現在才說了實話,“給你拿這個來的。”
他手上拎著一小隻醫用塑封袋,不透光。祁燃接了才問,“裏麵什麼?”
“衝劑。”
紀寒景說完,又補充道,“是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是甜的!
(強行摳糖
今天來太晚遼
先鞠個躬
搞出一些存稿
明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