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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寒景笑著親了親他的發頂,故意道,“住的有感情了嗎?那再待一天也行。”
“……沒有!我沒有感情!”
他毫不猶豫地否決,回眸招手熱情地告別,“我走啦!沛奇再見!”
“……”
聽著是最好再也不要見的意思。
紀寒景很懂。雖然隻不過提前了一天,但毫無鋪墊地突然實現時,會給人帶來的驚喜感翻了不止一倍。
祁燃被他牽著往外走,路上幸福地描述,“有種被強吻的感覺。”
“……”
紀寒景腳步一頓,意味深長地問:“要嗎?”
雖然也想要。祁燃認真考慮了一秒,“還是等離開這裏再說,走快一點。我怕走到門口之前會有人趕上來說我什麼指標不合格要回去再關半個月。容易樂極生悲。”
最壞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他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一路暢通無阻順利地出了實驗室。
真正站到外麵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過半個月沒有出來活動,外麵的天氣這麼暖和了。春天的風是和煦的,拂麵而過,和煦得很舒服。他隻穿了一件毛衣也不覺得冷。
衣服是紀寒景帶來的,穿在他身上略大了一號。領口也大了些,鬆鬆的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細膩的後頸。還有一角白色的醫療貼布。
那是抑製貼,直接覆蓋在腺體上,像一道封印。臨床用來輔助醫療性征分過度提前的病例——恰好是和祁燃完全相反的症狀。見於幼童身體發育還未健全時過早地分化出性征,由於無法自主控製信息素,就需要用這樣的醫療工具來幫助抑製。
原本是很正經的東西來著,但紀寒景不了解也不關注那個正經的用途。
看著隻覺得很色/情。
祁燃注意到他的視線,手指放在抑製貼上,學著他的語氣說,“要嗎?”
“……”紀寒景喉結滑動,“回家再要。”
回家要個夠。
聽了江廖音的建議,他把工作排開打算接下來好好陪哥哥幾天。自己開車來的,還買好了蛋糕奶茶各種零食,堆在後座上滿滿當當,讓他能一路吃到家門口。
祁燃乍一見開心得雙眼發亮。看看那堆五花八門的零食,又看看他,最後隻拿了一杯奶茶,關上車門選擇去前麵副駕駛位坐。
還是想坐在他近旁。
離文枝要三四個小時的車程,祁燃興奮感過去不可避免地犯困,奶茶還沒喝完就睡著了。
紀寒景遵守約定,回文枝之後直接先帶祁燃來看望父母。把車停穩之後轉頭去看,他哥睡得很香,吸管都還含在嘴裏。
他最近睡得很少,但完全看不出休息不好的樣子。皮膚細膩得不像話,從頭到腳一個細節都蛻變得精致好看,含著吸管睡著的表情甚至比剛出道的時候還要稚氣。
……好嫩。
紀寒景解了安全帶把吸管輕輕拿開,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了幾秒,忍不了誘惑俯身含住。
帶著奶茶的味道,又嫩又甜。
他沒有淺嚐輒止的好習慣,不停加深的吻讓人漸漸喘不過氣。祁燃被鬧醒也舍不得推開他,氣氛要往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時是祁阿姨的電話救了場,飯都做好了問他們怎麼還沒到。
“……”
不得不平複整理之後先上樓吃飯,祁燃還自以為安慰地拱火:“沒關係,我家離這很近。”
紀寒景整個晚飯期間腦子裏都回蕩著這句話。
不容易見了兒子,他又不能催著人家骨肉分離。祁阿姨拉著兒子的手又是一頓哭,想想這些天裏遭了多少罪,乖崽啊寶貝啊一通叫得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