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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芳這才道：“還行。不過有人告訴我，我不在的期間你又闖了不少禍。”
什麼情況。這次怕是看走眼了。
十一很尷尬的想，周小渝狗日的扮豬吃老虎。
十一姐雖然尷尬到極限了，不過總歸也是見過不少風浪的大姐頭，暫時的穩住了陣腳，表現得自自然然。
十一笑道：“原來是景老師的弟弟，我起初完全不知道呢。”
景芳也不說破，微笑道：“這個家夥是個十分頑皮的小子。施雨你和他的事就別說給我聽了。”
幾人一邊嘀咕一邊走，很快進入一間布置典雅的廳堂。
這裏有著一些奢靡之氣，多少有點見識的十一好奇的看了看，這仿佛是一種中世紀的貴族的糜爛風氣環境。也不知道到底要多少古董多少收藏，鋪墊多少億，才能襯托出這種氛圍來？
“這是我專門的廳堂，施雨以後沒事的話，叫小魚帶你經常來坐坐。”
景芳又恢複了她收藏家的架勢，圍著廳堂走了一圈，隨手指著一幅畫或者一個什麼東東，都基本要說出一些來曆。
這真是讓周小渝和十一姐大開眼界了。
“芳小姐你們坐，知道你來，專門給你準備了一瓶45年的酒，稍等。”
唐妮對景芳的擺譜不怎麼感冒，走之前還是對著周小渝輕眨了一下眼睛。
唐妮是個神奇的女人，每次這樣逗周小渝一次，周小渝心裏都要晃蕩一下。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來的時候，景芳有點別樣意味的道：“唐妮原來真藏著好酒，卻從來喝不到。她今天肯拿出來，估計是她很高興看見某人。”
周小渝也不知道她獨自在嘀咕些什麼。
等著唐妮的“古董酒”的酒香開始蔓延廳堂的時候，翹著二郎腿的景芳這才注視著十一道：“我估計你想通了一些，說說你的看法？”
十一有些遲疑的看看在坐的唐妮和周小渝，沒有及時開口。
景芳微微一笑：“別擔心，能坐在這裏的就不是外人。”
十一這才道：“要我給你做事，我有疑慮。白頭是我老大，但是他擺了我一道。。。”
景芳輕輕擺手打斷：“隻說你目前怎麼想。白頭的名字不配出現在這裏。”
“我。。。”十一放低了些聲音道，“景老師請原諒，我還沒有最終考慮好，再給我點時間。我終究有個東家，我最不敢做的事就是違背一些基本道義。”
十一似乎挺有壓力的，這話說得可不像她平時的為人，有點唯唯諾諾的。
景芳喝了一口酒，什麼也不說。
十一壓力更大了，手心有點冒汗，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十一太清楚了，這個女人要讓八尺翻船的話，或許隻要一句話就圓滿完成。
周小渝也不大知道她們說的什麼，但是聽十一的話還是比較有好感的，就道：“芳姐你不說話很不禮貌的，你快回答她啊。”
十一多少有點感激的看周小渝一眼。
景芳這才翻翻白眼：“沒那麼玄乎。這其實就是一個經理人看重一個人才，就想聘請，別多心，成不成不重要。也難怪，我的小朋友出現在誰身邊，誰就會有些說不清楚的意外，我這個人做任何事喜歡隨緣，不喜歡勉強。”
景芳眯笑眯笑的看著周小渝，似乎在問，你滿意了嗎？
周小渝的確滿意了，而十一也放鬆了不少，但她仔細想想，卻難免有些隱隱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