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學霸更喜歡筆謝謝!”
季鬆飛又聽不下去了,覺得想送表的自己,也像個傻逼。
“而且那是普通筆嗎?當時好多人都看見了,我還仔仔細細辨認了一遍,那是Caran d\''Ache的鋼筆啊!”
“草!岑堯這麼有錢?”
季鬆飛在一旁暗暗咬牙。
是,他怎麼忘了,在岑女士去世之前,岑家的家底可是相當豐厚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岑堯的繼父一家人才妄圖爭奪財產。
他能給王未初的,岑堯當然一樣也能給。
可他想不通的是……岑堯真就那麼……喜歡王未初?
這還不算完,季鬆飛連王未初的麵都見不著,但卻能從別人的口中,聽見一出出岑堯怎麼追王未初的完整故事。
什麼岑堯又請A班的人吃了米其林三星。
那些話串成畫麵,閃現在季鬆飛的腦中,讓他一天比一天的心情更糟,心頭的嫉恨很快掀到了頂峰。
他恨岑堯那樣高高在上的人,追求起一個人來,原來真的會放下一切姿態,用盡手段,甚至是愛屋及烏,好像要把心都剖給王未初看……
他也恨王未初明明喜歡他,明明隻對他乖順,怎麼轉頭就隻看得見一個岑堯了?
王未初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岑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低聲問。
王未初搖搖頭,鼻尖動了動。
岑堯也許是打了抑製劑,也許是戴了什麼抑製環,他身上的Alpha味道總是被掩藏得滴水不漏,隻有被他的Omega信息素勾動,才會散發出來。別人自然也就總是聞不見了。
可他能。
從書房裏那一口開始就有點了,等到車裏那一口咬完,那種感知就變得更加強烈了。王未初總能聞到岑堯身上的Alpha味道。
然後他就會……
“腿軟了?”岑堯問。
王未初點了點頭,不大好意思地小聲說:“手也軟。”
岑堯身上的味道太濃太濃了,尤其是剛剛打完球之後,校服被汗水浸濕緊緊貼著他的腰腹,好像信息素混著荷爾蒙全透出來了,將王未初裹得頭重腳輕,忍不住想要往岑堯的身上騎。
岑堯忽然彎腰弓身,扣住了王未初纖細的腳腕,然後順勢脫去了他的鞋襪,輕輕一帶,王未初抓著前座的椅背就這麼滑躺下去了。
“你坐在看台的時候吃了什麼?”岑堯淡淡道:“我聞聞。”
王未初一下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在車裏擁抱交纏,在樹下偷偷地親吻的感覺又回來了。
他沒有推開岑堯。
岑堯俯身舔了下他的唇,帶著一股柑橘味兒。
那是岑堯買的橘子糖,還遞了他一袋。王未初坐在觀眾席裏慢慢剝糖紙的時候,岑堯正側頭看他,然後也抬手漫不經心地往嘴裏塞了一顆糖。
當王未初也吃到那顆糖的時候,就已經隱隱有了一種,好像在和岑堯接吻的錯覺。
直到這一刻,錯覺化作了真實的感觸和味道……
王未初蜷緊了手指,從頭到腳連頭發絲兒仿佛都透出了躁動與饜足。
等Omega信息素重新回歸正常水平的時候,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王未初苦惱地揉了揉腦袋,這才想起來正事。
“唔,給你。”
“什麼?”岑堯彎腰給他扣好了安全帶,然後朝他掌心看去。
“你不是給我買筆了嗎?我給你錢啊。”
岑堯盯著幾張錢頓了幾秒,並沒有推拒,隻淡淡開口:“現在誰還帶紙錢?”
“哦,那我轉賬給你……”王未初愣了愣:“可我好像沒有你的微信。”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了手機:“我掃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