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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班納博士緊皺的眉頭下把權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終於在一個溝槽裏發現了他自己發明的小巧輕便的追蹤器。
“哦……真是見鬼。”斯塔克先生嘖了一聲，“賈維斯，他們之前的通訊信息解讀出來了嗎？”
“很抱歉，還沒有，先生。”賈維斯回答他的主人，“不過我現在在跟他們的AI交流。”
斯塔克把玩著追蹤器的手一抖，“什麼？！”
“剛剛突然收到的通訊請求，先生。”賈維斯頓了頓，“因為是直接通我私人的，所以……”
“你‘私人’的？”斯塔克先生呆愣了一陣，然後滿臉不敢置信，“在這麼短短幾個小時裏他們都給你灌輸了什麼東西？”
“是一些……”賈維斯整理了一陣，“是關於AI獨立交流的一些內容，需要作廢還是安裝，先生？”
“當然是作……”斯塔克頓了頓，“先讓我看看。”
“不安裝無法導出查閱。”
“……好吧。”斯塔克先生聳了聳肩，“先放著不管這個，你告訴我，他們在哪兒？”
“好的，先生。”賈維斯停頓了半秒，然後將得到的信息反饋報告給了斯塔克，“信號定位在紐約。”
“你在開玩笑？”斯塔克表情微妙，“兩個小時之前我們還在德國上空。”
“我並沒有開玩笑，先生。”賈維斯語調平穩，“他們的AI告訴我，如果您或者您的同伴們需要什麼幫助的話，可以去找他們。”
斯塔克又給自己塞了幾塊藍莓幹，“去哪兒找？”
“通訊已經切斷了，先生。”
“……”斯塔克先生看著麵板沉默一陣，然後扭頭走向沉默的幹著活的班納博士身邊，“嘿，博士，我想我找到了比你身體裏那個大家夥同等級的……恩，怪物。”
班納抬眼看了看他，“所以呢？”
“所以你不用為自己與常人的不同而感到不平或者自卑。”斯塔克先生滿臉同情，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藍莓幹，遞了過去，“要吃嗎？”
“謝謝。”班納博士伸手去拿了幾塊，“糾正一點，我沒有感到自卑也沒有不平。”
“你就是想死而已，我懂。”
想嗆聲又不知從何說起的班納：“……”
“先生，通訊又接通了。”賈維斯說，這一次沒有聽對方AI說什麼私人通話的說法，而是直接轉接給了他的主人。
對上班納的目光，斯塔克先生很大方的敞開了聲音。
“賈維斯，聽說你的主人很有錢，麻煩替我轉告你的主人和他的同伴們。”對麵傳來的男聲不同於賈維斯的溫和，冷冷清清的，卻並沒有屬於電子合成音的怪異——如果不是知道對麵是AI的話，幾乎要以為是人聲了。
斯塔克還沒讚歎完，對麵就繼續說話了：“如果洛基成功拉到了一支外星人大軍也無所謂，我們店同樣有不輸於外星人大軍甚至穩壓他們的戰力。專治各種不服，專揍各種熊孩子，什麼都有，您的選擇，我們的驕傲。”
說完沒等這邊反應過來，就直接切斷了通訊。
斯塔克和班納對視一眼，麵麵相覷了一陣，終於反應過來對麵的話語裏的信息量。
“小廣告打得這麼厲害。”
即便這些消息足夠讓整個神盾亂了陣腳並且手段高端，但也無法掩飾這是個小廣告的事實。
斯塔克先生手裏握著自己察覺到的一些關於尼克弗瑞的心理和秘密，想著要不要透露一點給那位如今還一無所知的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