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樽有問題?”
“老朱,能有什麼問題?”
“哪裏有問題了?”
幾個老家夥在聽到朱宏宇說的之後,紛紛道。
杜宇說酒樽有問題,他們不相信,畢竟杜宇這麼年輕,加上他還是一個對古董不懂的小白。
可是現在朱宏宇居然也這麼說,這裏麵估計就有事情了。
他們這幾個老家夥也都是人精,並沒有把話給說死,有些人覺得,朱宏宇這麼說,估計是見到酒樽碎了,然後不認賬了,畢竟他現在白白需要把他那一對哥窯碗給拿出去。
所以,他說酒樽有問題,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怎麼可能有問題,朱老,你剛才還說要把哥窯碗給我的,現在該不會是故意反悔吧?”陳誌遠立刻有些著急的說。
好幾個人都在盯著朱宏宇看,而郝帥則是將手放在莫小山耳朵上,嘴裏碎碎念叨著說:“朱爺爺該不會真的這麼想吧?”
郝帥這麼懷疑,其實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東西沒有經過他的手,就算是朱宏宇反悔的話,這個也沒什麼,隻是杜宇,估計要賠錢了。
莫小山道:“你想多了,朱爺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這酒樽絕對有問題。”
郝帥是通過他認識的朱宏宇,朱宏宇在江南市名聲不顯,最多在外人眼中是一個有錢的老頭罷了,但是莫小山卻知道他的一些身份。
官窯酒樽雖然值錢,但是卻沒有讓朱宏宇如此跌身份,如果他真的想要什麼,一句話就可以有很多人乖乖奉上。
“不會吧,難道真的有問題,如果真的是這樣子,我隻能對杜宇說一句大寫的服。”郝帥臉上肥肉微微一抖說。
“陳老板,老頭子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我既然說有問題,肯定是有問題,還多虧杜宇,不然的話,我們幾個老家夥不光打眼了,還丟人丟大了。”朱宏宇陰沉著臉說,“老周,你們幾個來看看就知道了。”
朱宏宇也是看到碎片之後,才發覺他眼中的官窯酒樽,果然是有問題。
聽到朱宏宇這麼說,這幾個老家夥紛紛走過來,然後拿著碎掉的瓷片看了起來。
“果然是有問題,這東西是拚起來的。”
“還有就是,你看有的瓷片,材質上似乎有有些不同。”
“真是丟人了,我們幾個老家夥居然還真的走眼了。”
或許看外表看不出來,即便是檢測也很難檢測,如果不是碎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酒樽的秘密。
關鍵,誰也沒有這麼大的心,把價值幾千萬的東西打碎,來驗證真假,萬一是真的,豈不是要賠錢了。
“咱們剛才都誤會這小子了,沒臉了啊,真是沒臉了啊。”
“咱們幾個老家夥剛才還把人家給狠狠奚落了,現在可好,老臉都沒有了。”
“咱們幾個可得給杜宇好好道一個歉啊。”
想到剛才他們幾個老家夥,又是嘲諷,又是奚落,甚至是擼袖子想要揍杜宇,現在真相出來了,酒樽有問題,真相無聲在啪啪打他們臉啊。
杜宇抱拳笑著說:“幾位爺爺,沒什麼,不用道歉,我隻是瞎蒙的而已。”
他不怪他們幾個老家夥,他能看到的秘密,他們看不到,所以有什麼好怪罪的。
現在他們也知道真相了,他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最起碼他不會像剛才那樣丟人了。
真是太懸了啊。
想到現在真相出來了,誤會解除了,心頭生氣一陣莫名的爽感。
這感覺爽。
“陳老板,我看我們還是找人鑒定一下材料,如果是真的,你的東西值多少錢,我就給你賠多少錢。”朱宏宇開口道。
陳誌遠灰溜溜的帶著人走了,連個屁都沒有放,不過在臨走的時候,他眼神惡狠狠的看了杜宇一眼。
他算是把杜宇給記恨上了,如果不是杜宇的話,朱宏宇的哥窯碗就到手了。
“宇子,你小子,行,你怎麼知道東西是假的,我靠,當時我都差點懵逼了,你小子怎麼知道東西是假的?”郝帥上前抱著杜宇有些激動的道。
故事真是一波三折啊,他實在想不出,杜宇怎麼怎麼大的心,他現在除了佩服就是佩服啊。
莫小山也是很高興的道:“宇子,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一手。”
杜宇笑著說:“沒什麼,我當時看了一眼,覺得感覺不對,所以才試探了一下,瞎貓碰到死老鼠了。”
幾個老家夥,此刻也對杜宇紛紛讚歎不絕,他們都打眼了,而杜宇卻慧眼十足發現了問題,這就是本事。
“行了,你們幾個老家夥,還要不要臉,剛才你們把人家孩子說什麼什麼了,現在又把人家誇上天了,我說你們幾個老家夥,別光嘴上誇。”朱宏宇笑著說,然後對杜宇道:“杜宇,來,我們單獨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