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連連點頭道:“朱爺爺,我知道。”
“你小子啊,知道就行,你在我待的那些天,我覺得你小子還行,雖然脾氣上有些擰,但是男人有些擰勁沒什麼,但是你看你,出去這一趟,脾氣如同踩著小火箭一樣,招惹了多少人,闖了多少禍,得罪了這麼多人,你小子不要命了啊。”朱宏宇囉嗦著道。
杜宇不說話,聽他說。
因為他說的對,隻有真正關心你的人,才會說這些話。
“唉,我也不想說你,以後千萬不能這樣子了,能低調的就低調,不該你管的閑事,你就別管,不然的話,給自己招惹來得罪不起的人,最後吃虧倒黴的還是自己啊。”
“朱爺爺,我知道了。”杜宇道。
朱宏宇旋即一笑說:“你小子,真的能知道,算了吧,熱血上來,就啥也不管了,我不是批評你,你做的這些事情啊,我都是知道的,都在理上,不然的話,你能不能回來,這還是兩說了,算了,我也不多說了,你還年輕,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作,慢慢的知道了,有時候啊,吃點虧是福,就好像是你來的時候,在楊家所做的,做的不錯。”
“朱爺爺,你知道我在楊家做的事情啊,你怎麼知道的?”杜宇忍不住道,旋即他明白了,朱宏宇的身份和龍騰有關。
以龍騰的能力,知道他被楊家請走,然後在楊家所做的事情,這個其實不算太難的事情。
杜宇敗在楊剛手中,身受重傷離開楊家,這件事情在京都都傳遍了。而杜宇被楊家收拾一頓,這也是楊家為了挽回顏麵。
放走了杜宇,楊家挽回了顏麵,就算是別人在議論的時候,也不會說楊家怎麼樣。
而杜宇最後是硬承受楊剛一拳,然後故意裝作受傷失敗的樣子,離開楊家的。
朱宏宇板著臉道:“你小子做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
朱宏宇和杜宇嘮叨了幾句,猛然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在咳嗽的時候,嘴角中有鮮血流了出來。
見到這裏,杜宇立刻緊張的道;“朱爺爺,你怎麼了?”
“沒什麼,老傷了,剛才和你小子動手,可能動了老傷,你小子,行,真是看不出來,居然如此厲害了,老頭子我現在和你交手,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啊。”朱宏宇嗬嗬笑著道。
剛才他可是用上渾身解數了,想要試探一下杜宇到底多厲害,這一試探不要緊,杜宇的伸手在他看來,絕對是深不可測。他根本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想到杜宇吸收過道胎,加上洪老還從小對他的培養,他的功夫到達什麼高度,他也不知道。
加上杜宇身上應該有一些什麼奇遇,至於他到底是什麼奇遇,他也不想再問了。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這個很正常。
“老傷,朱爺爺,我來給你治一下。”杜宇立刻道。
朱宏宇忍不住笑著道:“好吧,我忘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神醫啊,行啊,那你給我看看吧。”
吉昌告訴他杜宇醫術很高明的事情,雖然說的誇張,但是朱宏宇知道,他沒有必要騙他。他具體什麼有如此厲害的醫術,這也是他的秘密。
杜宇很是汗顏。
他和朱宏宇相處這麼久,居然不知道他有內傷的事情。當然,這事不能全怪他。一朱宏宇沒說過,二他總不能用透視眼去看一個糟老頭子吧。想想就惡心。
他這麼雙眼一看,並沒有看出他到底有什麼病,因為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朱爺爺,你的傷具體是什麼傷?”杜宇問。
雖然是治病,但是他總是要裝裝樣子的,該演的還是要演,有些秘密,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
朱宏宇隨即把他的傷說了出來,他的傷是內傷,丹田受損。也正是因為丹田受損,讓他這些年境界一直停滯不前,運功不能過當,一旦運功超出受損丹田所曾受的極限,很有可能就會讓丹田傷勢加劇。
知道了他丹田受傷,杜宇裝模作樣的拿出一枚銀針,“朱爺爺,你什麼不用做,我現在給你治傷了。”
“行,你幫我治治吧。”朱宏宇說。
既然杜宇有厲害醫術,他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他心中沒打算杜宇可以治療好丹田傷勢。
畢竟,如果丹田的傷勢,這麼容易治療的話,那麼他早就治療好了。
可是當他感受到一股舒服的暖流,從銀針上傳入到他身體,很快他的身體被暖洋洋的力量給包圍,他從未感受到如此的輕鬆。而他一直隱隱作痛的丹田,似乎在這股暖流的滋潤下,已經不在痛了。
當杜宇說讓他運功試試之後,他試著這麼一運功,然後表情有些動容的道:“小宇,你……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內力從丹田中暢通無阻出來,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丹田好了。
不禁如此,他好像是有種感覺,困擾了他多年的瓶頸要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