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空再度一愣,“您是說在大街上嗎?城主府前?”
杜宇看了一眼,淡淡道:“怎麼,不可以嗎?反正隻要讓你那位城主老爹知道了你的存在不就好了?”
誰知,淳於空更加尷尬了,“如果這樣可以的話,也不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了。”
“說明白點!”杜宇斥道。
“咳咳,在城主府外麵鬧事?根本不可能驚動我那位城主父親啊,有人鬧事這種小事,他怎麼可能親自出麵?都死府中的管事們負責,而那些管事的家夥們幾乎都被大夫人給收買了,所以這鬧事的後果很可能就是我們直接被殺。”淳於空無比尷尬的解釋著。
“……”杜宇無言以對了。
那你他媽的之前說個毛的鬧事啊!
杜宇醉了!
“我的意思是,得有一個強者坐鎮,不至於我們被大夫人的人給抓起來!”淳於空弱弱的說道。
“這樣啊,那簡單,我直接把戰船開過去,懸浮在城主府上空,給你壓陣,如何?”杜宇直接說道。
應該沒有什麼能比戰船的威懾力更大了吧?
果然,聞言,淳於空頓時臉色一喜,連連點頭,“這自然可以!”
“恩,那麼我們再好好計劃一下,爭取一次成為!”杜宇的腦袋中飛快的想著其他的念頭。
最後有了注意。
商議完畢,杜宇就直接開著戰船朝著定安城飛了過去。
這次,他沒有隱藏什麼,反而是低空飛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雖然城池中有明文固定不可以飛行,但是當一艘戰爭堡壘開過來的時候,那什麼城防隊的人明智的沒有上來自討沒趣。
然後,在半個定安城的修士們的注視下,這艘戰爭堡壘,直接開到了城主府的上空,然後懸浮了下來。
人們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又是哪裏的強者降臨了。
不過下一刻,眾人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淳於空的身份,在這裏可不算是什麼大秘密,雖然那個城主大人自己不在乎,也沒有關注,但是對於這些八卦的小道消息,其他人感興趣啊。
城主的私生子,這是多麼勁爆的八卦。
所以當淳於空和那個老頭一起從戰船走下來的時候,那些家夥們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有沒有搞錯?淳於空那小子竟然從戰船上走下來?”
“他什麼時候結識了這樣的大人物?”
“不是說大夫人暗中去殺這小子的嘛,怎麼這家夥不僅沒死,還乘坐著戰船回來了?”
“噓,你小子說話注意點,當心引來殺身之禍!”
“哈哈哈,這下怕是城主府又要熱鬧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都等著看好戲。
畢竟這城主大人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不管外界的事情了,據說得到了某種古老的傳承,要徹底突破了。
所以這城中的事情都是由大夫人掌控的,對於這城主大人最後一次閉關之前的指點名額,大夫人可謂是誌在必得,這件事在城中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隻是現在卻出現了意外,本來處於絕對下風的淳於空竟然結識了大人物,這下那名額之爭怕是又要起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