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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直女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
再看膚色完全沒有影響的舒寧,對比之下氣到炸裂。
靠!
都是大白皮,憑什麼她們一個黑成碳一個白成燈泡啊!
氣到在宿舍跺腳。
舒寧趴在床上淡定地看書,沒辦法告訴她,那當然不是因為她肌膚底子好。
——紫外線對所有的皮膚一視同仁,她沒黑純粹因為她有22.2.
本來22.2是拒絕的,完全不想為宿主的軍訓防曬功課發光發熱——開玩笑,它是高能係統好麼,這種低級的活兒交給美白產品不就行了,它幹這種事幹嘛。
實在是被舒寧念叨了太久,不得不妥協。
於是舒寧在計算機係這個女人屈指可數的院係裏,在別的女生一天比一天黑的對比下,她整個人白成了一道閃電。
外加本來就漂亮,個子又高腿又長,杵在軍訓的迷彩服裏,依舊那麼紮眼。
紮眼到什麼程度?
隻要她所在的女生列隊經過,方圓半徑三十米之內,所有磁性雄性生物全部都沒辦法管住自己的眼睛和脖子,集體拐跑。
軍訓才三天,舒寧的大名傳遍整個大一年級。
軍訓一周,整個學校慕名而來駐足圍觀的學生前仆後繼、數不勝數。
軍訓沒結束,舒寧已經在宿舍裏拆情書拆禮物玩兒了,手機短信和每天的微信驗證都有幾十條、上百條。
豪不誇張的說,舒寧在進入大學之後,切身感受到身為一個仙女在人群中無與倫比的特殊待遇。
感想:爽翻了!
因為大家都對她非常客氣,從同學到輔導員到教官乃至食堂打飯阿姨,每一個看到她的人都極力的為她提供便利。
就算沒有便利可以提供,創造條件都要讓她舒舒服服的。
同係同班又同宿舍的蔣天依每天跟著她後麵沾光,邊沾光邊做護花女使者,以防舒寧被人揩油占便宜。
十一這幾天,大一女生樓幾乎走空,舒寧他們宿舍的另外兩個女生也早早坐火車回老家,隻剩下她和蔣天依。
蔣天依想回家一個電話就能搞定,所以不著急,每天專注護膚美白。
舒寧看看書,看看情書,再清理一下微信上想加好友的陌生人,順便關心蔣天依的感情生活。
她問蔣天依:“鄰居小哥哥最近怎麼樣了?”
蔣天依對著鏡子擦防曬,“不知道啊,最近又沒聯係。”
舒寧:“和我們同校,也交換回國了,你們平常都不聯係?”
蔣天依:“靠,人家有俄羅斯妹子好吧。”
舒寧:“我是說正常朋友之間的聯係。”
蔣天依繼續對著鏡子,“正常異性朋友有什麼好見的,我有你,他有俄羅斯妹子,一輩子不見都沒問題啊,很和諧啊。”
誰要和諧啊!要任務進度好嗎!
可蔣天依全然一副已經不把鄰居小哥哥當回事的樣子,舒寧也不好多勸,畢竟鄰居小哥哥如今有女朋友,她總不好讓蔣天依去插足別人感情。
算了,學校裏男人這麼多,計算機係男生更不少,總能找到真命天子的對吧。
不急,不著急。
舒寧是真的不急,反正長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任務不是馬上就可以完成的,她在這個世界不過才幾個月而已,任務進行也還算順利,完全不必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天,蔣天依回家不在學校,舒寧一個人去學校後門的小街吃午飯。
十一期間學生不多,生意冷清,有些店也關門歇業,剩下一些賣麻辣燙、炒飯的快餐店。
舒寧最近沉迷一家店的麻辣燙不能自拔,天天去吃,老板都認識她了,每次都給她打折。
當然了,打折並不是因為她經常去吃,隻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可以刷臉。
舒寧對刷臉打折吃麻辣燙這件事毫無抵觸,欣然接受,還跟給自己打八折的女老板說,“姐姐,七五折吧。”
女老板看著她又白又仙的麵孔,再對上她那張眨巴眨巴天真的大眼睛,欣然同意。“行吧行吧,七五折就七五折。”又低聲道,“就給你打折啊,你別和其他人說,要不然都來打折,我要虧本的。”
舒寧連連點頭,“謝謝大姐,大姐你人真好。”
吃飽飯足,一身熱汗地從店裏出來,舒寧覺得很滿足。
學生時代就是好,無憂無慮,一頓便宜幾塊錢的麻辣燙都能吃得這麼香。
然而才從麻辣燙店裏出來,拐過一個彎口,她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從遠處走過來。
邵江淮。
這是a大後門,他總不能是來遛彎的,很顯然是衝著她來的。
舒寧站定,眼底閃過冷嘲。
個渣男也敢送上門。
邵江淮遠遠看著她走近,臉上的笑意不減。
和那次咖啡店流露出來的氣質和表情不同,這次男人的神態舉止非常放鬆,吊起的唇角含著幾抹意味深長的韻味,舉止略顯輕浮,眼底還有倨傲。
他一步步走近,走到舒寧麵前,單手插兜,眼神在舒寧臉上流連,也不管女孩兒什麼反應,自顧哼笑道:“好幾個月沒見,又漂亮了啊。”
舒寧對男人這份輕浮報以冷笑,緩緩開口,“張輝姐夫今天這麼閑啊?又看上哪個學校小姑娘了?”
邵江淮揚眉,“以前沒發現,你原來還這麼伶牙俐齒?”頓了頓,“也是,你慈心姐姐也差不都,做妻子的時候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做老板的時候要多刻薄有多刻薄,你這點從她身上學了不少。”
舒寧知道最近邵江淮和許慈心在爭公司,她相信以許慈心的實力,隻要不是心軟舍不得男人,最後一定能搶奪成功。
就是不知道邵江淮這麼閑地跑來找她,是管不住下/半/身了,還是腦子不清醒看不清公司情勢。
舒寧也懶得和男人在這裏浪費唇舌,繞開男人就要走,被邵江淮用身體擋住去路。
舒寧冷眼看他,“讓開。”
男人倒是沒有逾越的舉動,隻是說的話依舊輕佻,“以前和你,那是走心,什麼都聊,還聊了不少。不過我估計你現在站你慈心姐那邊,也不會和我走心了。”
頓了頓,湊近,眼睛如狩獵般盯著舒寧,“那咱們改走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