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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1 / 2)

心意,惠伶你就安心收著。”

“是啊。”安鳳珠也說道:“你們年輕人戴這些粉啊綠啊的最好看了,下次有宴會,就戴這個去,肯定美美地。”

安惠伶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點點頭,嗯了一聲。雖然如此,但她到底是坐不住了,就說:“姑奶奶,我先回房了。”

安鳳珠和藹地答應:“好,去吧。”

白寧蘭也站起身,說:“坐那麼久有些累了,媽,我先上樓了。”

安鳳珠卻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白寧蘭眸色一泠,轉身離去,沒走幾步,正好與安惠伶擦肩而過,安惠伶趕緊朝邊上讓了讓。白寧蘭霸著路的正中央走過,目不斜視,仿佛安惠伶就是一團空氣。

待白寧蘭的身影消失在樓道上,安鳳珠沉著臉說道:“小門小戶出來的就這樣。”

陳瑩美淡淡一笑,走上前說道:“媽,讓我幫您把這玉佛戴起來吧。”

“恩,好。”安鳳珠答應著,和顏悅色地將玉佛遞了過去。

——

一回到房間,白寧蘭立刻將手上的雕花赤金手鐲卸了下來,叮鈴一聲扔到桌上。

齊媽正在打掃房間,此刻走了過來,見白寧蘭一臉不愉,就問道:“二太太這是怎麼了?”

白寧蘭冷聲道:“鳶蘿那丫頭,送給安惠伶的禮物居然比我這個舅媽的還要好,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偏老太太還拿她當寶。”

齊媽臉色一變,說道:“喲,二太太這話,小心讓老太太聽見。”

白寧蘭冷笑一聲,說:“放心,她們都在樓下呢,聽不見。”

齊媽這才放心,說:“老太太打小就疼小姐,二太太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跟她計較呢。”

白寧蘭冷哼一聲,道:“跟鳶蘿自然是沒什麼好計較的。不過那安惠伶就不一樣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真不知道老太太喜歡她什麼。”

“表小姐是老太太娘家侄孫女,自小父母雙亡,老太太不過是看她可憐,多憐惜她幾分罷了。”齊媽說道。

“她可憐?”白寧蘭冷笑道:“我看她精著呢。你沒看她對那個林家少爺有多上心?如今在上京城,除了齊家、連家,還有城西汪家,地位最高的就是林家了。大公子她是沒指望的,汪家和咱們是對頭,所以,她就把目標訂在了林恒身上。哼,但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就憑她,也配?”

安惠伶站在門口,臉色煞白,捧著首飾盒雙手陣陣發緊,劇烈地顫唞著。

作者有話要說:

☆、24補習功課

西鳶蘿休息了幾日之後,實在悶不住,就去了學校。

學校一切如常,隻是教學樓前的那株紫薇花已經凋謝,徒留了滿地的殘紫。

班主任徐老師一向不怎麼關注西鳶蘿的學業,不過不知為何,西鳶蘿重回學校之後,到變得勤奮好學起來,上課也不開小差,而是專心致誌,常常一堂課下來,筆記都是滿滿地。

西鳶蘿以前叛逆不服管教,而校長也說了,她的存在就是爭取學校利益的工具,任何人都不要去束縛她,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雖然如此,但是出於教師天生的職業使命感,見學生改過自新,徐老師還是甚感欣慰。嚐試著尋了幾個由頭略微教訓了她幾句,也不見西鳶蘿叛逆反抗,反而表現得極為尊師重道,自此,便對她愈加嚴厲起來。就連看她的眼光,也不像從前那般敬畏淡漠,而是多了幾分恩師般的慈祥和悅。

連彥博見到表妹的變化,欣喜不已。但又怕她堅持不了多久,又被人給引誘著走上歧途,就天天派人接她放學,到公司來,自己每天抽空給她補課,順便也是看住了她。如今在西家,西崇明忙於公司業務,自然無暇顧及西鳶蘿,而西固天畢竟老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就算是想管教鳶蘿隻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至於冉在青?他可不想再有第二個白翠濃。

西鳶蘿前生哈佛大學畢業,這些小功課其實根本不在話下。但是為了讓大表哥放心,也就每天裝模作樣的虛心受學。而且,她也很享受這樣的溫情,前生大表哥也是這樣給她補課的,隻是時間上提前了許多而已。

連彥博在商場淬煉多年,為人沉穩老道,精明世故,攻於算計。但是在西鳶蘿麵前,卻永遠像一個溫厚可靠的大哥哥,偶爾還有幾分幽默感。倆人經常補課補著補著就聊起天來,東南西北,能扯出好大一通來。

有一天,倆人忽然談起了將來。當然,西鳶蘿不知道,這其實是連彥博循循善誘她走上正途的一部分計劃之一。

他問西鳶蘿:"將來想考什麼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