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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齊懷淵似有些不悅:“剛才連彥博親你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他討厭。”
西鳶蘿好笑,他這是在吃大表哥的醋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大表哥親我從小親到大,我習慣了。”
西鳶蘿隻是陳訴事實,可是這話到了齊懷淵的耳力,就有了另外一程意思。
“那看來我得讓你盡快習慣才行。”齊懷淵說罷,又欲俯身去吻她。
西鳶蘿笑著躲開,卻又推不開他。嬉鬧間,她一眼瞥見他另一邊口袋裏也些微有些凸起,似是藏著什麼,就問:“你那邊口袋裏是什麼?”
那神情,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巴望著父親口袋裏的糖果。
齊懷淵被她逗笑了,伸手掏出來,卻是一個青花瓷底色的小月餅盒子,“是月餅,剛出來的時候,怕你餓,順手抓的。”
西鳶蘿也笑了。她晚飯都沒吃什麼,現在還真有些餓了。拿過月餅拆開來,掰下一小塊,先塞到了齊懷淵的嘴裏,齊懷淵張嘴吃下,他溫熱濡濕的嘴唇輕觸她冰涼的手指,惹得西鳶蘿又是一陣臉紅。
西鳶蘿和齊懷淵這方花前月下,你儂我儂,壓根沒注意到後麵不遠處有人正瞧著他們。
“二夫人,你看。”
齊媽掀開窗簾的一角,示意白寧蘭看庭院中月季花架下的兩個人影。
白寧蘭走過來看了一眼,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當初齊家讓大公子跟鳶蘿定親不過權宜之計,但今日看來,怕真的是好事將近了。”
“是啊。”齊媽說道:“看來這大公子對小姐是真的上心了。”
“鳶蘿像她媽,原就是個品貌出眾的,大公子會動心,也沒什麼好意外的。”白寧蘭說道。
“是呀。要說當年的大小姐,那可真是萬裏挑一的,隻可惜……”齊媽惋惜道。
白寧蘭臉上淡淡地,走到梳妝台前,對鏡理了理妝容。齊媽適時地打住了話題。轉而說道:“今天俞家那邊派人來過。”
“哦?”白寧蘭整理鬢發的手一頓,“怎麼說?”
“俞小姐要結婚了,想請您去參加婚禮。”
切!白寧蘭嗤笑一聲,“當年白墨蘭不是處處瞧不起我,不願意和我來往的嗎?怎麼現在反倒想起我來了。”
“俞家如今不同往日了。俞正賢一死,樹倒猢猻散。她們孤兒寡母的,還能依仗誰?”
鏡子裏的白寧蘭臉如銀盤,端莊溫婉,除了眼角幾絲細微的魚尾紋,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她跟白墨蘭是堂姊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隻可惜,大學的時候兩人同時愛上了高她們兩屆的學長,學校裏的風雲才子俞正賢。姊妹兩人因此反目成仇。
當年的俞家事上京城的名門望族,比之現在的連家有過之而無不及。俞正賢又是長子嫡孫,前途一片光明。白墨蘭嫁給了她之後,便處處自以為高人一等,就算是她後來嫁給了連家二少爺,她也是不鹹不淡,斜著眼睛瞧人。但事實難料,誰想得到當年大學裏人人讚道的大才子俞正賢暗地裏竟是如此齷齪,任了幾十年的官,*虧空,貪汙十幾億。一朝下台,人人喊打,不但毀了俞家百年基業,還害的女兒的婚事也給吹了。
白寧蘭雙眸劃過一抹輕嘲,輕揉著眼角,說道:“這人呐,果然是要往前看。她白墨蘭清高一世,沒想到最後卻落得如此境地。”
“可不是。若是以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