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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節(1 / 2)

似水了半天,最後卻嘴角含笑吐出了兩個字:“秘密”。

氣得西鳶蘿直拿拳頭砸他,“你耍我。”

齊懷淵嗬嗬笑著,一把捉住她的粉拳,湊近她說:“你真的想知道?”

西鳶蘿說:“想”。

齊懷淵嘴角一勾,露出幾分邪氣,摟緊她的細腰,一翻身,將其壓倒在了沙發上,用鼻子摩挲著她,嗓音低沉,戲謔而有曖昧再次問道,“真的想知道麼?”

西鳶蘿幾乎是脫口而出:“不,不想了。”

齊懷淵吃吃笑了起來,摟著她再度坐起身,雙手在細膩的貂皮外衣上揉來揉去。西鳶蘿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慵懶地快要睡著了。

齊懷淵低頭看她,見她垂著眼簾,似要睡著,安靜慵懶地如同一隻小貓咪。淺琥珀色的黃金貂皮,華美細軟,毛色純淨,幾乎接近了嫩黃色,襯得她愈發肌膚如玉,水靈靈如一朵剛剛盛開的水仙花,說不出的高貴優雅,清麗迷人。看得齊懷淵心猿意馬,忍不住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

初八那日,西鳶蘿跟家人一同赴宴。她身上的黃金貂皮,一進宴會場所,便引起一陣嘩然,上流社會,人人都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看一看,摸一摸,就知道那是絕世無雙的好寶貝,一個個嘖嘖咋舌,羨慕不已。

“別說她身上的那件黃金貂皮是無價之寶,就連她身上的首飾,隨便哪一件都價值千萬呢。”

“可是不嘛。放眼整個上京城,最金貴的,就屬這位西家小姐了,那可是真正的富貴雙全呐。”

“恩。我聽人說那件黃金貂皮,是因為西小姐怕冷,所以大公子特意從意大利給她訂製的。”

“哎喲,這西小姐可真有福氣,碰上一個這麼疼她的未婚夫。”

兩個衣著華貴的中年貴婦一路閑話,經過化妝室走去對麵上洗手間。

俞靜嫻坐在化妝室裏,將外麵的對話聽了個清楚分明。鏡子中的她披著純白色的婚紗,一雙杏仁似的大眼睛淒淒楚楚,泫然欲泣。

白恩秀站在邊上,瞅了一眼門外,咬牙說道:“西鳶蘿這個賤人,今天明明是姐姐你的婚禮,她卻故意穿了大公子送的衣服來,分明是故意向姐姐你示威呢。”

俞靜嫻拭去眼角的淚水,努力掩住傷痛,輕聲道:“我都要結婚了,她還有什麼好示威的。”

“姐姐你不知道。”白恩秀說道:“西鳶蘿就是這麼個人,從來都是囂張跋扈,得理不饒人的。”

白恩秀還想繼續挑撥,但見俞靜嫻神色平淡,漠不關心的樣子,也就說不下去了。

俞靜嫻伸手取過一個鐲子,瞥了一眼鏡中的白恩秀,眼角露出不屑。西鳶蘿固然討厭,但她知道這白恩秀也不是什麼好人,想挑撥她去對付西鳶蘿,給她當槍使?門都沒有。

從5點開始,新郎新娘以及家人就站在酒店大堂口迎接來賓,按照風俗,女方那邊還要準備紅雞蛋,由伴娘發給前來討要的小孩子,紅雞蛋發出去越多,就代表新郎新娘以後的日子越紅火。

俞家那邊雖然敗了,可西家這頭卻是如日中天。婚宴當日,包了整個五星級酒店,酒席擺了五百桌,豪門權貴雲集,全都借著機會,攜家帶眷,嬉笑寒暄,聯絡感情。前來討要紅雞蛋的孩子一茬接著一茬,而白墨蘭那邊卻隻準備了兩小筐紅雞蛋,頂多不過百來十個。白恩秀眼瞅著不對,就跑去問白翠濃。白翠濃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突然瞄到人群中的西鳶蘿,立刻心生一計,在白恩秀耳朵邊上咬了一陣。白恩秀頻頻點頭,回去就開始鬧肚子疼,也不發紅雞蛋了,直接躲在洗手間裏不出來。然後不知是誰跑到白墨蘭跟前獻計,說眼前這些人裏,誰都沒有西鳶蘿去發紅雞蛋來的合適,她可是新郎官的嫡親堂妹。的確,發紅雞蛋這事兒,按習俗,要麼是伴娘發,要麼就是新郎新娘平輩的妹子來發,白恩秀突然身體不適,俞靜嫻沒有妹妹,剩下的,可不就隻有西鳶蘿了?

白墨蘭無奈,隻好過去請西鳶蘿。當時西鳶蘿正和一眾名媛們聊得起勁,聽到白墨蘭的話,也不及多想,就過去幫忙了。

誰知西鳶蘿不來還好,西鳶蘿一來,那些小孩子一個個來的更起勁兒了,都是半大點的孩子,有的叫鳶蘿姐姐,有的叫鳶蘿姨姨,有的叫她鳶蘿姑姑,聲音甜甜糯糯,聽得人心中歡喜。西鳶蘿是向來手頭闊綽慣了的,這個時候就算是鈔票,她也會幾打幾打地發出去,更別說幾個紅雞蛋了。有的孩子嘴巴甜臉皮厚,拿紅雞蛋的時候嚷著多要幾個,她就真的多給他兩個,而有些孩子來過一次還來第二次第三次,她也照樣發給他們。

如此一來,兩筐紅雞蛋一會兒就沒了。而孩子卻還圍了一大圈。西鳶蘿不明就裏,讓人找白墨蘭去要紅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