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小洋房,紅磚綠瓦,在幾株古鬆的掩映之下,顯得幽靜氣派。
他們一行七人,五輛豪車,停在路邊,一下就將道路占去了大半,很是惹眼。
到了那裏,西鳶蘿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沒有鑰匙。當初齊懷淵收回房子的時候是把鑰匙交給她了的,可當時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隨手扔抽屜了。今天被她們“誆”到這裏,自然不會帶什麼鑰匙。
不過既然她們非要來這裏,那這些問題就讓她們去解決了好了,找人開鎖還是砸鎖都隨她們去,她倒是要看看,她們究竟要鬧哪出。
但出乎意料之外,眾人下車之後,安惠伶上前拍了幾下門,一個中年婦女應聲出來開門。這個中年婦女穿著一身花布襯衫,個子不高,體態臃腫,,看著有些麵善。她打開門,一眼看見西鳶蘿,十分驚訝的樣子,“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西鳶蘿怔楞了一下,仔細看了她半天,才隱約認出個大概來,猶帶著幾分疑惑地開口叫道:“福嬸?”
福嬸就是陳福娟,白翠濃的遠房親戚,原本是白翠濃的心腹,後來轉而幫她設計了白翠濃,之後就離開了西家。當初她跟自己說是回老家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她也是白家段人?就算是白家段人,又怎麼會住在這個別墅裏頭?而且貌似安惠伶是知道她住在這裏的,要不然怎麼會那麼自然而然的上前敲門?難不成她們認識?
西鳶蘿滿心疑惑,那邊陳福娟倒是歡喜異常,連忙將她們請進去,口中不停地說著能再次見到西鳶蘿真是太開心了之類的話,還說,“一年多不見,大小姐出落地越發水靈了。”
陳福娟如此熱情,西鳶蘿也從心底生出幾分親近來,笑著跟她說:“福嬸,你胖了,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了。”
“這還不都是大小姐的恩惠。”陳福娟笑地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如今我那兩個兒子出息了,又能住在這樣好的地方,什麼都不用愁,能不胖嘛。”
聽她這樣說,西鳶蘿便隨口文她,“福嬸,你怎麼會在這裏?”
陳福娟頓時怔住,臉上先是驚訝,後是尷尬,連忙解釋:“是連先生,當初他過來看房子,是我大兒子陪他來的,那時候正好我家房子塌了,一時半會兒又籌不到錢建新的,連先生就讓他們住進這裏來了,順便看著房子。”
陳福娟口中的連先生想必是大表哥連彥博無疑了,可能當初齊懷淵收回房子之後,讓他過來看的吧。如此說來,安惠伶知道這裏有人住也不足為奇。
西鳶蘿垂眸⑩
西鳶蘿上前扶起白妃娟,莫盈華氣不過,“鳶蘿,她潑了我一身水,你還幫她?”
西鳶蘿抬眸冷瞟她一眼,毫不客氣地說:“可是我明明看見是你故意絆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