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邑還是平時那副樣子,他拽了拽領口,然後說:“有。”
“那你們在一起了嗎?”林微笙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邊邑搖搖頭,“沒,人家不喜歡我。”
“難得啊,還有你搞不定的。”林司齊聽完邊邑的話之後被逗笑了。
“最後一個問題呢?”邊邑沒理會林司齊,主動看向林微笙問起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剛才已經把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給我了。”林微笙笑著說,“真好奇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沒有上你的當啊。”
邊邑:“……”
什麼叫上他的當。
能被他喜歡,那是殊榮好不好。
邊邑側過頭看了一眼許煙歌,發現她的臉色特別難看,嘴唇都發白了。
“你怎麼了?”邊邑抬起手來準備摸她的額頭。
見他抬手,許煙歌馬上躲開了。
邊邑這個人從小被捧習慣了,所以特別看重麵子,許煙歌在這種場合下躲開,分明就是給他難堪。
“怎麼,我碰不得你了?”他捏住她的下巴,“你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邊邑,你不覺得你這樣有點兒太過分了麼?”
易水看著邊邑這樣對待許煙歌,實在沒辦法再沉默下去了。
許煙歌是她的好朋友,她不可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欺負。
“我過分?”邊邑冷笑了一聲,“等你知道她背著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就不覺得我過分了。”
聽到邊邑這麼說,許煙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一把抓住了邊邑的手腕,一臉哀求地看著他。
那件事情,是她永遠的痛,她不想讓邊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出來。
實在是太傷自尊了。雖然說她在他麵前一向不存在什麼自尊……
“喲,原來還知道要臉。”邊邑拍了拍她的臉蛋兒,笑得諷刺,“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這倆字兒怎麼寫呢。”
易水總覺得邊邑和許煙歌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難不成她離開的這兩年裏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剛剛許煙歌用暗中祈求的眼神看著邊邑,易水也注意到了。
難不成……她有什麼苦衷?
“對不起,我……”
“別他媽廢話。說對不起有個屁用。”邊邑有些暴躁地打斷了許煙歌的話。
包廂內再次陷入沉默。
邊邑這個活躍氣氛的人突然升起了,周圍的氣壓都低了不少。
看許煙歌臉色那麼難看,易水原本想上去安慰她的,但是被林司齊攔住了。
林司齊對她使了一個眼色,易水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說,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
易水想了想,也是。
她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這樣盲目地上去好像也不太合適。
在座的人裏,隻有沈牧清楚邊邑和許煙歌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沒什麼存在感。
一直到這會兒,他才開口。
“好了,繼續玩兒吧。”他笑著看向邊邑,“你如果有私人的事情要處理,可以先跟煙歌出去聊一聊。”
邊邑沒吱聲,直接把許煙歌拽起來,拉著她離開了包廂。
許煙歌的臉色那麼難看,易水根本做不到不擔心她。
“沈醫生,煙歌她……”
“放心,邊邑雖然脾氣不好,但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沈牧似乎已經猜到了她要問什麼,不等她一說完,就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
“……好吧。”暫且隻能這樣想了。
不過,看起來,沈牧好像知道許煙歌和邊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
“放心,邊邑他本性不壞。”林司齊拍拍易水的肩膀,安慰她:“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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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煙歌被邊邑拽到了走廊盡頭的空包廂。進門之後,他直接將房門從裏頭反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