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沒有關聯的事情他是不會去理會的。
那時在西山裏。她險些死在那餓狼的利爪之下,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她可能真的就要魂歸西去了。
難道……慕冬那時便對她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蘇葵暗自揣測臆想著,等著他的回答。
“我記不甚清了。”
蘇葵聞言撇了撇嘴,不死心地道:“你再好好想想,這麼大的事情總該有印象的……”
慕冬:“……大事?”
他當時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後來這事根本沒放在心上,若不是蘇葵今日將這匕首拿出來,他是也記不起自己曾做過這樣一件好事。
蘇葵想了想。大約這對於他來說的確算不得大事,且自己那時狼狽至極,男女不明的,怎會使人生出什麼莫名的好感來。
她真是被這氣氛給衝昏了頭了。
想到這。她才悶悶地道:“記不清便記不清吧,我也就是心血來潮問上兩句。”
慕冬聽她口氣吃味,不由笑歎了一口氣。
這小東西的心思,千回百轉的,隻怕他要花上一輩子的時間方能研究的透。
“你這樣過來。大漠那邊沒事嗎?”
“都安排妥當了,放心。”
“我哥那邊最近可有什麼情況?”
“一切都好,你先休息休息,詳細的改日我再同你細說。”
“嗯……”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漸漸地蘇葵便覺得困意上襲。
或許是這些日子來委實太疲累。亦或是他的懷抱太令她安心,在這略有顛簸的馬車中,她竟是睡了一次這幾個月來最香甜、最安穩的覺。
※※※
蘇葵伸了個舒舒服服的懶腰,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隨後嘴角便溢出了一個滿足的笑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現在,已經回到他身邊了。
待她看清了四周之後,才恍然發覺這不是在馬車裏,而是一間陳設高雅簡單的廂房。
她剛坐直了身子來,便見一團‘火’朝著她床上撲了過來。
“嗷呦!”
“小小花!”蘇葵喜悅地喚了它一聲,轉眼間小小花已經撲到了她眼前來,拿毛茸茸的腦袋蹭著她的臉。
蘇葵怕癢,笑著拿手抵著它的腦袋。
“你怎會在此處?”
“嗷呦~”小小花又在她肩膀上撒嬌似地蹭了幾下,才拿烏溜溜的眼睛看向蘇葵,似在回答她的問題。
“你跑去了汴州找陛下?”
“嗷呦!”小小花點頭,眯著眼睛。
蘇葵領會到它的意識,忽然一怔。
怎麼覺得,她與小小花的心靈感應越來越強了,甚至看著它的眼睛便能領會到它的意思……
還是說,這都是湊巧罷了?
“小姐,您醒啦!”
聽得這道聲音,蘇葵忙轉過了頭去。
是堆心端著水盆行了進來。
蘇葵臉上一喜。
“你是何時到的?”
堆心將水盆放下,走近說道:“奴婢是隨同辰公子一起的,昨夜才到的這裏,聽陛下說小姐已經歇下便沒來打攪小姐——”
待她走到眼前來,蘇葵才發現她紅著一雙眼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蘇葵一笑,“現在都沒事了還哭什麼?傻丫頭。”
聽她這麼一說,堆心則是覺得鼻子越發的酸了,一個不留神,眼淚便掉了下來。
“奴婢,奴婢以為此生都無緣再服侍小姐了……”
說著聲音也隨之越來越哽咽。
蘇葵也略有感慨,若非是慕冬他們趕來的及時,隻怕——
其實那把她藏在身上的匕首,本來是用來以防不測,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準備留給自己用的。
誰知突然之間事情峰回路轉。
心裏翻覆著,她麵上卻隻是抿嘴一笑。將手邊的錦帕遞給堆心道:“好了好了,快把眼淚擦一擦,伺候我起身。”
“是!”堆心應了一聲。胡亂地將眼淚擦抹了幾把,對著蘇葵破涕一笑。
接下來。在堆心的敘述中,蘇葵才得知現在她們人在僑城。
換而言之,她們現在仍停留在西寧的境內,而且是朝西而行,這讓蘇葵有些不解,若是要回汴州應該的往反方向行才是。
而且,繼續往西行的話。便是要到大漠了……
蘇葵絕對不會傻到認為是慕冬他們走錯了路,難道,他是有著別的打算不成?
慕冬似乎根本不急,蘇葵醒來後問他今日是否要繼續趕路。卻聽他的意思要她再休息一天。
幾人所住的地方奶是一座私人邸宅,聽辰三說是他二舅家的小姨子的弟弟的……
午時過後,辰三來了蘇葵房中。
“上回在汴州城跟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