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狀元郎你終於回來了。”
裹著一身藍色長袍的老者,隻有山半身並沒有下半身,從腰部往下都是被淡藍色的鬼火包裹著,老者的臉部蓋滿了猶如冰霜覆蓋的蒼蒼白發,還有豔茹白雪的潔白胡須。
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就像是蒙著遮臉的麵紗一樣。
“你是何人?為什麼也是如此的稱呼我?”我清楚地記得,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髒東西這麼稱呼我了,今天我不但要搞明白小玉在幹什麼,還要捎帶腳的找出我的生命軌跡。
“不忙,以前我從來都沒有贏過你,這一次咱們在比試一下如何?”
“比什麼?”
“比作詩。”
啊?作詩?我什麼時候有那個雅興,別說作詩了,就連左愛我也沒幹過,還沒等我搖頭呢,那個老家夥就開始喋喋不休的念起文章來了。
“百世皆因果,萬年不得出,如曉輪回苦,還需……哎呀!臭小子你敢下黑手。”
都特麼的快煩死我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隻要讓我一聽到古體詩我就心煩意亂,抓狂得不得了,就像是一個神經病被瘋狗咬了,發展成了狂犬病非要暴力的揍別人一頓才算完事兒。
“哎呀,你這個臭小子,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臭脾氣。”那個神秘老者一模自己的臉皮也被我打掉了,隻剩下半張還像人的臉了。
沒辦法這個好麵子的老家夥隻要側對著我,憤憤不平的說道:“老子不和你玩了,本來想引導你一下的,你自己去玩吧。”
說著一陣黃色的煙霧過後,就化作了一縷煙塵消失在法壇的周圍,我的麵前又剩下了那個一直都保持著靜悄悄的壇口。
我去,原來是朋友啊,我怎麼不過腦子呢,說打就打,結果還不一個潛在的可以幫助我的人給打跑了。
事情打了這份兒上,說什麼都晚了,也沒有後悔藥讓我吃的了,隻好硬著頭皮闖進去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就在我準備殺進去的時候,忽然法壇的周圍燃燒起來了熊熊的烈火,這一次的火焰和剛才的鬼火有著本質的不同。
烈炎所過之處,到處都是炙烤的高溫,我的表麵皮膚都快被考出油花來了,臥槽,三位真火?沒想到這裏還居然可以遇得到三位真火。
看來法壇的主人是動用了老本兒了,這個法壇裏麵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的話為什麼出來阻止我的鬼怪一個比一個厲害,最後都把仙界的三位真火搬出來了。
這就更讓我產生了興趣,那個人似乎不但對我的前世今生了如指掌,而且還對我不知道的秘密也是情有獨鍾。
“薛少白,迷途知返為時不晚,你若再執迷不悟,難道你沒有看到你的師父鬼見愁的下場嗎?”
一個詭異的聲音也不知道從哪裏傳過來的,要是按著我以前掌握的知識,了解的話,聲音可是直線傳播的,但是我聽到的這個聲音居然像是從我的四麵八方一起傳過來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這個未曾謀麵的敵手來自神聖的十方世界嗎?不會的,那樣高工夫的神人是不可能對這種鬼地方產生任何的興趣的,就算是拉大便也會找一個比這裏好上百倍的空間的。
“你是誰?告訴我,我的師父鬼見愁他老人家,已經駕鶴西遊了,去了極樂世界,不會在留戀這種鬼地方的。”
我環顧四周,想找到那個家夥的破綻,可是努力的結果就是我根本就找不出來他的任何馬腳。
“哈哈哈,你太無知了,可憐的蠢貨,看看吧,他是誰。”
話音所過之處,都會刮起一陣莫名的陰風,忽然在法壇的正中央出現了一個讓我熟悉的身影,那個人被定在了十字架的上麵,雙手被死死地用鐵鏈子禁錮著,雙腿也被鐵條穿過了肌肉勒著的皮肉都翻開了花。
心疼的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痛楚,“師父……”
我痛苦的喊著,可是鬼見愁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睛無精打采的耷拉著,目光裏麵沒有一絲的神色,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屍鬼,呆呆的戳在哪裏。
“哈哈哈,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他的,命魂造我的手上,我才是他的再生父母,你們都看到了吧。”
對方瘋狂到了極點,邪惡的吼聲,將這裏附近方圓數十丈的地方都感到了震動,我想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裏還有別人?
正在思慮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惡風不善,一股強大的暗流衝向了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