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狄禹祥當機立斷,轉頭就對妻子道,“你病了,昏迷不醒,不能去超度法場……”
“長怡……”他轉向女兒。
長怡領命,“女兒願意代母親去。”
“嗯。”狄禹祥點了頭,當下就去扶妻子,“床上去。”
丈夫這決定下得,也太雷厲風行了些,蕭玉珠啞然,順從地隨他去了床上,一等躺在床頭,她朝丈夫無奈道,“要是被人知道了,免不了說咱們家的不是。”
“無礙。”狄禹祥撫了撫她額前的發,聲音頓了頓,接著又道,“無礙……”
確是無硬,這一點,他還真是不怕人說。
於外,誰都知道他不喜讓妻子見外客。
連先帝爺都為此曾說過他心眼小得堪比針,他再被人說道也不過如此。
“王府的人要是知道了……”
“也無礙,”狄禹祥打斷了妻子的話,“就是知道了,我也有對策。”
“唉。”蕭玉珠輕歎了口氣,轉而道,“那等會你們去法場後,把前後左右都守住了,不要再放人進來。”
“嗯,狄丁我也留下。”
“小將軍那,我也讓他留下,反正他於王府也沒有什麼過大的幹係,不去也無妨。”長怡在旁補道。
“可行,我去找蜀光說說。”狄禹祥起身往外走去。
看著大步離去,身上隱藏的氣勢乍然大露的父親,長怡炸舌,片刻之後看不到父親的背影,才朝母親吐舌道,“父親這醋勁……”
“也不能這麼說,”蕭玉珠伸手,拉過女兒在身邊坐下,與長怡道,“娘此生隻送父母長者,再來,有你們代我盡些心就夠了,無論我於王爺夫婦,還是王爺夫婦於我,一生恩怨夾半,有些事,你爹與我盡量去想通,但不代表已有原諒。”
長福的事,他們夫妻倆不去想,但並不說明他們不在意。
他們隻差一點,就會失去他們的小兒子,那是她怎麼忘都忘不了的。
┆┆思┆┆兔┆┆網┆┆
她的兒女,每一個都是她的心頭肉,失去誰都會讓她覺得生命殘缺,不可彌補。
“娘,你說佑王爺是什麼意思?”長怡問母親,眼睛裏有著不解,“像爹和你所說的,他要是知道很多事,他怎麼會讓你去為珍王……”
蕭玉珠看著也“知道很多事”的長怡,半晌沒說話。
長怡隨即了會過來,訕訕地笑了一下。
小哥哥當年生病之事可能與珍王府有關,這是家中人都心知的,但珍王對母親有意之事,長怡不知道哥哥們知道的有幾個,反正她之前是不清不楚的。
她前麵確實特地找父親問過,她記得母親四十大壽那年,長南因珍王送給母親的禮物找了父親說話,她當時正在給父親磨墨,父兄倆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著玄機,但就是不把事說破,她當時聽了不少,又不知全況,心如被貓撓,然後花了點時間在父親麵前攢了幾次討賞,加上她又要跟來珍王府,所以還是拿著討賞兌了她想知之事。
“娘……”長怡朝母親討好地笑了一下。
蕭玉珠搖搖頭,“為珍王戴孝,何嚐不是為珍王妃。”
為殺子之婦戴孝,丈夫不想,她也不想。
“這亂得……”長怡不知說何才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怡王腦子怎麼沒打結?”
**
長南那廂聽到父親的決定後,這兩日不見笑臉的硬漢當時就拿手揉了眉心,隨後哭笑不得自語了一句與妹妹一般的話,“這酷勁。”
“將軍……”身邊的師爺輕咳了一聲之後問他,“那王府那邊?”
“他就是知道有假,又能如何,硬闖我母親病榻?”長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要的交待,他還沒給呢。”
“怕是沒那麼簡單,王爺的心思也不弱。”
“那我們就看看,是個什麼不弱法。”長南別了別腰間的佩劍,他是武將,刀劍長年不離身,廝殺起來也不怕沒趨手的兵器。
說話間說,外麵傳來了手下的歡叫,“王爺來了。”
紫王在他的人之間聲威極高,而他的人,向來都成為了長南的人,能在易王府見到多年不見的舊主,長南這次帶來的紫王舊將心中都躁動得像個少年。
就是長南最重用的死士扶桑,也因見到舊主,平時屁都不吭一個的人話都多了起來。
長南迅速去門口迎了紫王,紫王見到他就揮袖,“不用多禮,你怎麼還沒去法場?”
“佑王先去了,我晚點到無妨。”
“你也不怕人說。”
“我昨天已代佑王守了一天孝了,如果還有話說,那佑王還不如我來做。”長南跟在紫王身邊淡道。
紫王聞言偏頭看他,訝異地挑了下眉。
等坐下,他朝長南道,“你這可不像你平時說的話。”
“王爺現在要過去?”長南別過話。
“還早,等巳時到了再去不遲。”紫王撣了撣身上的孝服,“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