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別人家人是否無辜，正是因為你們長年累月犯下的罪過，才會誕生我們複仇者，代表全人類，向你們這些犯下滔天殺戮的怪物們索命。”牛有德道。
“行，你說的有道理，我佩服，給根煙抽抽唄？”俊俏男子嘿嘿笑道。
牛有德露出一絲笑容，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包煙，拿出了一根，然後將煙嘴插在了地上滿是汙穢的雜草裏麵，沾滿了各種黑色物體，然後遞給俊俏男子道：“畜生隻配抽這種煙，你要不要？”
“我呸！你個雜種！”俊俏男子也不惱羞成怒，隻是嬉笑著吐了口痰。
牛有德擦了擦臉上的痰，從角落裏麵拿起了一個小型鑽頭，對著這個俊俏男子的大腿上就是鑽了進去。
“嗡嗡嗡！”縱然是先天武者，皮膚也很難經受得住持續的鑽擊，很快就被鑽破，然後血液便流了出來。
牛有德身後的屬下看得滿臉興奮，恨不得自己親自下手，可又不敢說話，隻能在一旁給牛有德加油鼓勁。
“牛有德，你對我們武者的偏見實在是太大了。”張若龍平靜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道：“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可你們不應該將對其他個別武者的仇恨強加到我們身上來。”“哦？”牛有德停下了動作，怪笑道：“張若龍，85年來到H市，常年混跡在街頭，仗著一身後天修為，四處打架尋事，打傷過至少五十人，暗裏打死過至少三個人，98年進入先天境界，響應了一道牆的召喚，去邊境狙擊外國入境武者，成功地殺死過兩名金三角的販毒武者頭目，然而因為自己同伴的死，一怒之下開始屠殺，和另外三名先天武者進入外國境內，見人就殺，足足屠了三個村子，至少死了三百人
，後才冷靜下來，放棄邊境狙擊，回到了H市，依仗著自己的修為，強奪別人家產，威脅別人轉讓公司給你，至此慢慢做大，我說的沒錯吧？”
聽到牛有德的話，周圍的幾名武者都是麵無表情地看著，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張若龍麵色平靜地道：“你說錯了，我至少殺了五百人。”
“不要總是糾正我的話，我相信人類同胞的統計數據，不相信你們畜生的空口白話。”牛有德淡笑道。
張若龍沒有繼續說話，隻是深吸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牛有德卻沒有閉嘴，自顧自地道：“我和你們不同，我不會動輒殺人全家，也不會因為你們是畜生，就遷怒你們的家人，所以現在你張家的人都被我放在外邊，好生地伺候著，我還處處關心他們，這就是人類和畜生的區別，因為我們是理智的，有理性的生物，而你們，隻是動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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