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咬的……”
等了五分鍾,電影裏的劇情早就發展了幾個回合,男女豬腳都分道揚鑣了虞路白那邊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垂頭喪氣地靠在椅背上,撈過手邊的爆米花,抓了一大把就往嘴裏塞。
“慢慢吃。”虞路白瞥一眼她猙獰的吃相,伸手摘下粘在她臉頰的一大粒爆米花。
“要你管!”左芊芊撇臉拿過另一手邊的可樂咕咚咕咚地灌。
虞路白笑的越發礙眼的溫和,偏過頭就著她手裏的可樂喝了一口,抿了抿性|感的唇,靠近她耳邊用很有磁性的聲音說:“下次別買涼的。”
左芊芊什麼脾氣都沒了,看著光影裏他不甚清楚卻帥氣非凡的側臉發呆,終於在她又一次咽下口水的時候他的吻就覆了過來。
“就這麼等不及?本來想等一會兒到車裏的……”
……
第55章
關奕風無賴享受到甜頭的後果就是,再也沒了無微不至的貼心嗬護。比如,正在和左芊芊盡情逛街享受美食的米采束一點回家的意思都沒有。
“今天怎麼不火急火燎地往回趕了?”左芊芊奇怪地問。
“不回去都行。”米采束咬著吸管說。那晚的火熱纏綿讓她這幾天看見他就臉紅的難受,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但……她那麼主動那麼大膽……還是第一次。他最近又忙的很,總是半夜才回來。悉悉索索地洗澡上|床把她抱得很緊才睡。
幾乎每天清晨米采束都是在一陣陣酥|麻中醒來,他從她背後摟著她,熱燙的呼吸噴在她頸側,曲起她的一條腿掛在臂彎,身下劇烈地*著。
“醒了……舒服麼?”他咬著她的脖子問。
“……壞蛋……”米采束略略清醒的眼神又迷蒙了些,“……醫生明明說過……啊!”話沒說完就被他一記深深頂入撞得尖著嗓子叫出來。
他把她放正躺好,自己覆到她身上動作不停,低下頭吻她的唇,“每天就隻做一次的……不劇烈……”
米采束在一陣陣像電流般蔓延全身的快|感裏迷迷糊糊地想:魂淡!這還不劇烈那什麼才是劇烈!
……
“麻煩也給我一杯芒果沙冰,謝謝,”左芊芊對服務員突然喊了一聲,驚得米采束猛地回神。
她回過頭來看向米采束,“那好啊,今晚到我家睡吧,我們徹夜長談。”
“呃……”
米采束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關奕風,卻恰好進來了個電話,陌生號碼。
“您好請問是米采束女士嗎?”
“我是,您是?”
“我是關總的律師,有些文件事宜還想請您核對一下,您看時間方麵……”
米采束雖不知具體是什麼事,但關氏最近動靜不小,她也有些急,況且快過年了,走親訪友也會忙起來。
“今天吧,我在附近,十分鍾就到。”
一旁的左芊芊也大概明白什麼事,沒有像往常那樣攔著不讓走,“那今晚還去我家嗎?”
“再說吧。”說完米采束就拿著包包離開了。
左芊芊正百無聊賴的時候,虞路白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陣子左芊芊特不待見他,她甚至都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在跟自己談戀愛。為什麼人家的男朋友都是無微不至百依百順,到了他這兒呢,其他的還算體貼,不過也還是冷冷的那種,得讓人細細琢磨才能看出他的用心,隻是,一提到過年見父母的事兒上,虞路白隔著冰涼鏡片的眼神裏隻有兩個字,“必須。”
虞醫生原話是這樣的:“兩個選擇,一,你去我家見我父母,二,我去你家見你父母。”不帶什麼情緒的聲音配上他那雙修長的眼睛,左芊芊暗暗握拳,遇人不淑。
“三,分……”左芊芊那句分手的“手”字還沒出口就被對麵射來的寒光噎在了肚子裏。
於是,在虞路白坐下後兩人的對話就這麼戛然而止。後來,直到第二天早上,左芊芊也沒能回得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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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采束到了關氏二十層的會議室見到了嚴謹但不失溫和的陳律師,他是從關氏成立起就作為關氏的法律顧問的,並且多年來還擔任了關奕風的私人律師。他從保險櫃裏取出一份文件遞給米采束。
米采束隻看了一眼就臉色大變!
這份文件——米采束顫著手指一頁一頁地翻著,似乎是……遺囑!
關奕風已經簽了字。
她驚訝地抬起頭,陳律師耐心地解釋道:“這是關總去t市前擬定的,他知道此行凶險太多,以防萬一。”
米采束看著那些一條一條驚得她熱淚盈眶的條款:
本人死後,所有遺產歸妻子米采束所有。
陳律師又遞過來一封信,“關總臨行前寫的,我覺得還是由你保管比較好。”
米采束抖著手接過來。很普通的信封,拆開來裏麵也不多的字。米采束從頭看完卻好像用了一輩子那麼久。
采兒:
如果你看到這封信,我可能不會再陪伴你身邊了。有些話也可能沒有機會再說。借這封信了卻一樁心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