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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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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裝的時候這個球並不重,裝好了之後還特地開過開關試效果,當時球裏麵放的是煙花。”

“那顆球是怎麼弄上去的?”

“一個人爬到樹頂,在裏麵的架子上裝個滑輪,底下的人用滑輪把球吊上去,樹上的人再裝好。”

“也就是說至少要兩個人合作才行啊……”

正跟蕭然說著話,站在一邊百無聊奈地看著我們的白海雲突然開口了。

“蕭隊,這小朋友誰啊?隨便告訴他不太好吧?”

聲音軟綿綿又陰森森的,倒是跟他那副得性挺配。

蕭然看了我一眼,說,“未來的同事,來實習的。”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誰要當你同事啊?

白海雲多看了我幾眼,被他用那種死人眼睛盯著還真是讓人頭皮發麻。我隻得將注意力放到屍體上,盡量忽略法醫這種詭異的生物。

額頭上靠近眉毛部分有一道傷口,右手腕上有兩道割傷,卻是在離腕部約十厘米的地方斜劃著,這種傷法可不是自殺或自殘。想象一下相當時的情景,應該是在宿舍的爭執中誤傷到了。不過我想看的是盧圓圓的臉,那天現場亂哄哄的,光線又暗,看了個大概。不知是不是錯覺,現在這張臉像是平靜了一些,但臨死前的表情依然清晰可見。

特別是嘴角的悲傷與眼角的不可置信。

盧圓圓在將近中午的時候失蹤,直到晚上8點後才被殺,中間這段時間想必是被關在某個地方。要用這種方式殺人分屍,一定得找個易於清掃,而且離聖誕樹較近的地方,警察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第一現場,證明那裏在事發後被打掃得很幹淨,這倒像是吳斌這種去了女生宿舍卻沒留下任何指紋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我摸了摸那張臉,感覺著肌肉凝固的動向,再次確定了一些想法。然後我說可以了,白海雲一邊把屍體推回去,一邊嘲諷我說,“直接用手摸屍體啊,晚上做噩夢媽媽可不會陪你哭哦。”

麵對這種低級挑釁,我一向都會冷靜麵對……才怪!不嘲諷回去心裏就不舒服,於是我走到他跟前,一手撩起他擋住半張臉的長劉海,近距離盯著他的臉看。白海雲被我看得有點發毛,但為了不輸氣勢,也停住回望我。

皮膚蒼白中泛黃,麵部肌肉活動僵硬,眼神晦暗,黑眼圈嚴重,眼角下垂,肌肉時爾抽搐式抖動,嘴唇色深,牙齒不時輕咬口腔內皮。

在我心中跟醫生二字掛鉤的職業都容易出變態,這人也不例外。他對屍體的興趣比對活人的興趣大得多,甚至還有性因素。這人原本應該是個高材生,但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癖好才來當法醫,經常深夜獨自待在法醫室裏,對屍體做出一些,嗯,變態行為。

看了一會兒,我放開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刑法規定,侮辱屍體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

他的臉刷地變得更白,看起來就像個吸血鬼,哆嗦著嘴皮子想說點什麼,但張了張口又發不出聲音。

我對他笑了笑,跟蕭然走出法醫室。蕭然問,“你跟他說什麼了?把那小子嚇成那樣。”

一直以來隱藏的秘密被別人一眼看穿,再淡定的人也受不起吧?

“沒什麼,問候了下他母親。”

來到審訊室的時候我有些失望,本以為會看到電視裏那種有一盞台燈的桌子,啪地把燈打開照到犯人臉上,自己一臉正氣地坐在桌子後麵的陰暗處,衝犯人吼你他媽招還是不招,然後隔著桌子掄起拳頭給對方一拳之類的。蕭然鄙視地說你看的是美劇吧。這間審訊室裏用鐵柵欄隔了個小單間出來,裏麵放著椅子,犯人就坐那,柵欄外麵是警察辦公桌椅,當然也不會有特殊燈光什麼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