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討論了一下,學長你……”
“我怎麼了?”
“你突然暈倒了……”
對了,好像有這麼回事。我就說我的記性怎麼可能這麼差?我記得那時是偏頭痛發作,醒來時都晚上了,沈情還請我們去吃了葷豆花……
“我本來準備把你送去醫院的,結果學長你又醒了,突然開始大吵大鬧。”
喂喂,開什麼玩笑?
季雨陽繼續說,“我當時嚇壞了,你像是不認識我了一樣,而且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就像變了個人。我想讓你冷靜下來,你還咬了我一口……”
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你跑回房間把自己關起來,我沒辦法,就打了沈情的電話。他來了之後用鑰匙打開門,但你好像連他也不認識了,千方百計想逃出去,後來我們兩個好不容易才把你按住。”
這又是演哪一出?
“沈情打電話給醫生,但好像沒打通。他就把你綁了起來,說要去醫院找人,讓我看著你。他走了之後,你就一直在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一直在旁邊守著……後來沈情回來了,給你強灌了藥吃,然後你就睡著了,到晚上才醒。”
他說的是實話,從他的臉上清晰地呈現了出來。但還不止,他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隻是這樣嗎?”
“呃……是、是啊……”
“沈情走了之後,還發生了什麼?”
季雨陽的臉可疑地紅了起來,吱吱唔唔地說不出來,眼睛也到處亂轉。
“你給我想清楚了再說,”我嚴肅地告訴他,“撒謊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而且萬一以後我自己想起來,發現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話……”
他的臉紅了又白,經過複雜的思想鬥爭後,終於還是如實交待。
“沈情走了之後,你哭了一會兒,然後就……求我給你解開。我沒答應,然後學長你……你好像……”
“我怎麼了?”
“好像又變了個人似的……你說,隻要我給你解開,你什麼都願意做……”
哈?聽著怎麼不對?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我黑著臉問他,“然後呢?”
“然後……學長你……說了些……不像你會說得出口的話……”
季雨陽的臉紅得都要滴血了,正眼也不敢看我。
“我說什麼了?照我原話說出來!”
“你說……要幫我……口……交……”
“放屁!”
“嗚……我說的是實話啦!是實話啦!”
正因為知道是實話,所以才生氣啊!混蛋我會說這種話?我真的瘋了嗎我?!
“於是你就幫我解開了?”
“沒有沒有!我我我是那種人嘛我!我當然沒有啦!”季雨陽立即搖頭腦袋澄清,“我沒解開啦……隻是你……你還是繼續……誘惑我……我就……就……親……親……親了你……”
臉都要扭曲掉了,信你才有鬼!
“隻是這樣嗎?”
“呃……差、差、差不多就是這樣……”見我麵色不善地瞪著他,他又扭扭捏捏地說,“還、還有就是……一起……打飛機……”
“哦……膽子不小嘛……”
“不、不是啦……是學長你……誘惑我的……”
“怪我咯?”
“沒、沒……”
我朝他勾勾手指,他小心翼翼地靠了過來,然後——
啪!
賞了他一記直拳。
“嗚……哇啊啊~~ 鼻血、鼻血……”
“以為你腦子不怎麼好使,但還知道乘人之危嘛,不錯,有前途!”
“學長我錯啦……”季雨陽眼淚汪汪地說,“不要生氣了,我都已經被沈情教訓過了……”
“我看他是教訓得還不夠,讓你好了傷疤忘了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