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45.45戰國副本十一(1 / 3)

購買比例不足60%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可是在她的十年忍者生涯中仍然有足夠美好的記憶, 那些訓練場上的拳腳相交、戰場上的拚死掩護、雨夜裏的依偎、居酒屋裏的推杯換盞,那些歲月、那些朋友、那些情誼都是真的。

一想起從此與他們一刀兩斷、以後見麵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笑鬧, 隻能刀劍相向以命相搏……日向由美苦笑,習慣性地向小隊中最年長的人撒嬌, 就像她剛成為下忍那年一樣, “玄間,你這樣說我心好痛。”

不知火玄間幾乎失控地吼道,“心痛你就回來呀!!萬一真重判了再跑不行嗎?!以你的實力難道三代大人舍得你死嗎?!到時候我去劫獄跟你一起跑行不行!”

日向由美搖搖頭,“不,玄間。”她想說其實團藏早就想研究白眼,她一旦被判刑就是羊入虎口,這世上再難有比她更好的試驗品了, 身體強健、自愈力強禁得起任何凶殘實驗, 又有最好的素材白眼,如果身份再是可以被做任何實驗也不受譴責的犯人, 那她到時候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但是轉念一想, 說這些做什麼呢,凱和玄間都還要在木葉呆下去, 那是他們的家,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的。

尤其是凱這個熱血笨蛋,如果他知道了這些東西,反而容易引起團藏注意發生危險, 日向由美也不希望他知道這麼多, 像凱這樣的人, 隻要一直簡單地活下去就夠了。玄間做了火影護衛,前途一片大好,也沒有必要因為她毫無意義地杠上團藏。

邁特凱伸手攔住了仍想問清楚的不知火玄間,“好了玄間,看來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由美已經下定決心了,那男人之間就隻有通過戰鬥來交流了。”

“誰跟你男人之間啊……”日向由美習以為常地吐槽了一句,不由得歎了口氣,“如果隻有你們兩個,可不是我對手。”

不知火玄間聲音沉沉地,“別小看我。”

“我隻是很客觀。”日向由美說,“這麼多年你們從來沒贏過我哪怕一次,玄間你不是我對手,凱除非你能把八門遁甲陣開到第七門,否則也沒機會。可你現在身體還承受不起開驚門吧,那就是跟我同歸於盡了,我們還沒到這個地步。”

邁特凱擺了個標誌性的起手式,“來吧由美,在你休息的這五年裏,我可一直在燃燒著我的青春啊,該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修煉成果了。”

日向由美笑了下,她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就猛然間青筋暴起打開了白眼向前衝去,玄間噴出的數百隻千本□□都被她拋在了身後,一腳踹得玄間噴著血倒飛出去。

“誰……”

日向由美跟意圖救援玄間的凱快速交換了幾招,找準空隙一掌拍在他的左肩上。

“告訴你……”

凱承受了足以由美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掌,哪怕他的身體千錘百煉,也發出了關節碎裂的聲音。麵對由美緊隨而來的第二掌,他不得不以右手格擋。

“我……”

日向由美左手變掌為抓,整個人撞進凱的懷裏,右手轉瞬之間就在凱的右臂上連點十八個穴道。

“這五年……”

以凱的右手為支點,日向由美輕盈地跳起翻到他的身後,一掌擊在他的背上。

“在休息?”

在日向由美說完後,凱才噴著血倒伏在地上。

她用腳把凱踢得翻過來麵朝天空,“我說凱,你放水的技術不太熟練啊。多少也開個杜門之類的,你還真以為用全力能打敗我啊?”

凱側頭把嘴裏的血都吐出去,“不是,你速度太快,我來不及開。”

“騙鬼。”日向由美坐在他旁邊,打開了白眼透視凱體內的傷勢,對自己的放水技術就很滿意,肩膀雖然骨折,但斷的很整齊,愈合後不會影響以後的發力,內髒和經脈現在看起來一塌糊塗,其實放著不管一個月內也能恢複如初。“在痊愈之前別動用查克拉、別修煉,不會有後遺症的。”

凱“嗯”了一聲,又說,“是男人就要守護自己的決心,哪怕是要為了自由,我也希望你能夠繼續守護之前那個熱愛生命的由美,不要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日向由美不用開白眼都滿頭青筋了,她一拳打在凱臉上,打得他歪頭又是一口血,“臉盲也給我有點限度啊!我早就想說了,老娘長得這麼美,為什麼在你看來就是個男人啊!”

凱特別真誠地說,“因為由美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啊。”

媽的智障。

日向由美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這對話再繼續下去她很可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真的把瘋狂放水的前隊友打死在這裏。

“你就在這兒躺著吧,我去看看玄間。”

等日向由美找到被她打飛到幾十米外的不知火玄間的時候,這個頑強的青年已經扶著樹站了起來,兩個人一對視,玄間隻好翻了個白眼又躺倒在地上。

日向由美把他透視一番,“玄間你變強了,傷勢比我想象中輕很多呢。”

“那就再補點。”不知火玄間說。

“算了,你愈合能力比凱差遠了。”日向由美說著把玄間身上64個查克拉穴道點了個遍,點穴的後續傷害小得多。

“你不會與木葉為敵的,對吧由美?”不知火玄間向她確認。

“嗯,是。”日向由美說,“我不會加入任何與木葉敵對的國家和忍村,放心吧玄間,我付出這麼大代價,拋棄了你們所有人,可不是為了把自己關到另一個籠子裏去的。”

不知火玄間苦笑,“木葉對你來說隻是個籠子嗎?”

日向由美點點頭,“一個大籠子,非常大,但仍然是個籠子。”她歎了口氣,“玄間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膽小又愛哭,喜歡安逸、吃不了苦,根本不適合當忍者,但是我從被刻上‘籠中鳥’那天起就知道,我做忍者,可能隻會成為一個更有用的工具,但如果不做忍者,那一輩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和凱,還有其他人,你們對我來說很重要,比你想象中更重要,如果不是有你們在,可能我根本撐不下來,但也正因為不想與你們為敵,我從十五歲猶豫到現在,直到這件事打破了我安於現狀的幻想。讓我終於想起來,我吃了這麼多苦、得到了這麼強大的力量,可不是為了做一個更好的奴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