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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0暗黑武術大會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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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中什麼都沒有還好,如果其中有什麼——比如說發動“籠中鳥”的方法之類的——卻被別人搶了先,那她可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了,還不如繼續窩在日向家裝忠心呢。

在木葉建立之初,舊族地還曾經留有一部分族人看守,但後來木葉的發展越來越好,而且幾次忍界大戰爆發後,族地身在雨之國,正是幾次交戰的重心,留守的戰鬥力不足又無法獨善其身,很快就整體搬遷到了木葉中,現在這裏已經完全廢棄了。

但整體布局和木葉的日向族地還是很像的,日向由美很快找到了神社所在。

在暴力打開了神社的大門後,日向由美不耐地揮著蕩起的塵土,發動白眼,很快發現了日向日足所說的神像的牆壁後麵另有一片空間。

按照日足所說的結印順序並結合白眼的瞳力,那一整片牆壁轟鳴著移向了兩邊,露出了一片足有幾個新族地會議室那麼大的密室。

密室的牆壁上雕刻著古樸的壁畫,似乎是關於白眼起源的神話傳說,而在密室中豎立著一排排的架子,可以想象它們曾經放滿了各色絕密卷軸,其中也許就有關於“籠中鳥”的記載,但現在隨著這片族地的廢棄,這些都已經被搬到木葉並銷毀於日向由美之手了。

“什麼都沒有了嗎?”日向由美說著運起白眼向著密室牆壁和地板後麵看去,但在數米厚的牆壁後麵就是神社放在明麵上的房間了,裏麵更是什麼都沒有。而地板下也隻能看到石頭、泥土直至深藏於地下數百米的地下水。而這些牆壁地板上除了壁畫和花紋也沒有任何查克拉反應,不像是藏著秘密的樣子。

不過久經武俠小說訓練的日向由美腦洞可比日向家先祖大多了,她先是割手放血去塗抹壁畫上的重點人物或者雙眼,沒有效果。又控製著查克拉分別以水遁、火遁之類的挨個把牆壁和書架烤和清洗了一遍,也沒有任何變化。

眼看天快黑了,既然書架沒用日向由美幹脆把它們點著了照明,開始仔細看壁畫上的內容,雖說看起來隻是普通的傳說,但說不定是像黃易的《戰神圖錄》一樣把真正的信息藏在畫麵裏呢?

專心致誌地領悟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日向由美終於放棄了,她不能在這裏久留,既然得不到解開“籠中鳥”的方法,那把所有操作方法都毀掉也是一樣的。不管這壁畫到底是單純的壁畫還是確實隱藏了信息,反正通通毀掉就是了。

她正想在拳頭上凝聚查克拉,突然心中一凜,閃電般轉身一腳掃向身後卻掃了個空,隨即翻身跳躍著離開原地,而在她原來位置的身後,憑空出現了一隻握著苦無的手。

“別緊張,隻是打個招呼罷了。”隨著這句話,空氣中出現了一個身著黑底紅雲圖樣長袍、戴著漩渦狀麵具的怪人,他聲音低啞地笑道,“真是敏銳,虧我還特意在白眼的死角出手,居然也被察覺到了,不愧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日向分家。”

“就是我請的保鏢。”日向由美咬死了這個說法,“他是霧隱村叛忍,叛忍也得做任務賺錢嘛。至於目的,就那麼簡單,我想解開‘籠中鳥’,別的什麼都不重要,木葉擋在我麵前我就會成為木葉的敵人,自來也大人您擋在我麵前,那我就會成為您的敵人。”

所以並不是與水之國合作了嗎?自來也沉吟著,確實,這個少年沒帶護額,而且聽說水之國現在局勢非常複雜,叛忍數量激增。

可是以日向由美的實力來說——不管是之前聽說的還是這次日向穗經土來信提到的——她需要請保鏢本身就是個不合常理的事,哪怕有所謂可以操縱“籠中鳥”的人在。

對於忍者來說,再沒有什麼比另一個忍者更危險、也再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實力更讓人信任。是什麼讓她信任一個叛忍,一個“血霧之裏”出身的叛忍?

不過先不考慮這個叛忍的事,正如日向由美所聲稱的,木葉與她為敵是木葉的損失,白眼加飛雷神的組合足以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難殺的人之一,自來也當然不認為她的實力在自己之上,但他也承認如果這個小姑娘要跑他是沒辦法的。

作為波風水門的老師,他恐怕是忍界最了解飛雷神的人,這個忍術的強大正如它的難度一樣不可理喻,自二代目發明以來近六十年,日向由美是第三個學會的人,但她絕不是第三個試圖學習的人,甚至不是第三十個、第三百個。

二代目千手扉間發明的大部分忍術都寫在封印之書中,名為禁術,實際上隻是在水平不到時修煉容易發生危險而已,在達到上忍水平後,絕大多數沒有危害的忍術都會向他們開放,上忍們可以根據自己擅長的方向申請學習。

而飛雷神一直都是其中最受歡迎的忍術,很多人在上麵花費了大量時間,但直到自來也上次離開村子之前,還沒聽說過有第二個人學會。

日向由美的天分由此可見一斑。

三戰時候自來也也曾經聽說過這個“厲害的膽小鬼”,一個強大與軟弱並存的名號,聽起來可不像一個冷酷無情之輩。之前日向穗經土又說日向由美雖然掌握了“籠中鳥”卻無意以此控製日向家,三代火影與他通信時隻說了根部追殺她發現她掌握了飛雷神,且追殺失敗,倒沒有說全部參與追殺人員都已經殉職,再加上“大蛇丸之死”自來也並不知道,所以他其實對日向由美並無太大惡感,頂多隻是覺得她對村子不大忠誠罷了。

可自來也本人也不是個為了村子鞠躬盡瘁的人,否則他就不會在外流浪這麼多年了。而且他一直覺得日向家“籠中鳥”的存在非常不合理,隻是無力、也沒有立場去改變罷了。

現在一個本應成為木葉未來支柱的忍者就這樣變成了叛忍,何其可惜,如果可以,自來也真想替自己的老師再挽回她一下。

“‘籠中鳥’的事情穗經土已經說了。”穗經土甚至說了她需要一個盡量小的孩子來做實驗,然而她拒絕了的事。自來也問,“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日向由美的打算就是,要麼先弄死絕和帶土然後慢慢找方法解開“籠中鳥”,要麼先找到方法解開“籠中鳥”然後立刻弄死絕和帶土。

這兩條路的共同點就是她得有人幫忙。

要麼有人幫她牽製住絕讓他無法發動“籠中鳥”、要麼有人在她做任務敷衍曉的時候幫她研究如何解開“籠中鳥”。

不過事實上“籠中鳥”她可不敢交給別人研究,別研究完了她頭上一座大山沒推倒又加了一座。

所以目前最好的道路其實是與木葉合作,她提供情報、當誘餌也可以,木葉出手清理門戶把叛忍宇智波帶土及其同夥絕幹掉。

不過這些要瞞過鬼燈滿月和絕可不容易,得想個穩妥的辦法。

“我就是打算……”日向由美慢條斯理地說,她開始覺得日向穗經土的告密雖然出乎意料,但搞不好能幫她個大忙了。“繼續研究怎麼解開‘籠中鳥’唄,實驗這種東西,多做幾次,把錯誤的方向都試遍了,正確的就出來了。”

自來也有點驚訝,“你改變主意了?”

“穗經土還真是什麼都跟您說啊。”日向由美小聲嘀咕了一句,正色道,“沒有,小孩確實比成年人好用,不過多找幾個成年人,多做幾次實驗也是一樣的,就是麻煩點。”比如用小孩兩個月能試出來的事兒可能用成年人得半年、而且還得弄三四個人輪流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