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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付喪神(2 / 3)

她打量了一下仍然一臉麵癱的鬼燈滿月,“你怎麼對這孩子這麼親切?”

鬼燈滿月手下剝栗子不停,“他跟我弟弟差不多大。”

日向由美愣了下,就是那個據說被他帶著逃出霧隱村又被他殺了的弟弟?這麼平靜的語氣可真不像。她試探著問,“那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鬼燈滿月想了一下,“據說跟我小時候長得很像,但是性格完全相反,是個不適合做忍者的人。”

日向由美忍不住好奇,“完全相反是個什麼性格?”

“沒耐心,愛哭,又很弱。”鬼燈滿月簡潔地總結。

所以在他心裏他自己是有耐心、從來不哭、而且很強咯?日向由美撇嘴,“小孩兒本來就這樣吧,六七歲的時候。”

鬼燈滿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怎麼會?這樣怎麼能當忍者?”

“我覺得你們霧隱村對忍者的定義有問題……”日向由美嘀咕了一聲,突然問,“所以你弟弟和族人都還活著?你這可不是談論死人的語氣。”

鬼燈滿月一下子站住了,但日向由美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有多突兀似的,一直繼續往前走,過了半晌,他才快步跟上,低聲說,“也許吧。”

看來確實是被控製了族人來監視她了。日向由美想著,平靜地向他伸手,“栗子呢?你都吃完了?”

鬼燈滿月楞了一下,又把手上的紙袋遞回給她。但日向由美也隻是隨便轉移一下話題,她可不敢吃經過這搭檔之手的食物。

兩個人吃飽了回到旅館,日向寧次當然還在,而且接下來第二、第三、第四五六天他也一直都在。

明明交了房費,也許是怕日向由美不告而別,每天晚上扛著被褥鋪到她門外睡,白天日向由美在屋子裏研究自己的忍術,而他就在院子裏練習柔拳,一天下來不跟人說一句話。

也沒有再懇求日向由美,居然看起來就這麼安安生生地住下了。

日向由美每天臨睡前都在思考要不要拎著他領子扔出去,但每次思考也沒什麼結果,就這麼得過且過了幾天,到了第七天日向寧次依然沒動靜,也不知道這麼小小一個、才到她腰的小孩兒,怎麼就這麼能沉得住氣。

服氣了。日向由美想,她招招手,“寧次你過來。”

日向寧次停下自己的晨練,擦一把臉上的汗,過去行禮,依然那麼禮貌,仿佛從來沒有被擱置這幾天一樣,“由美大人。”

日向由美微微一笑,豎起右手結印,日向寧次的眼睛驀地瞪大了,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斷地顫抖著、哀嚎著,後又漸漸平靜下來,直到十幾分鍾後,才能勉強從地上爬起,一雙大大的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白色的瞳孔以外全是血絲。

“我合格了嗎?”日向寧次咬牙切齒地說,“由、美、大、人!”

“我隻發動了咒術十五秒。”日向由美淡淡地說,“我說過的吧,你的年紀太小,大腦發育不完全,是沒辦法承受的。”

日向寧次隻是問,“我合格了嗎?”

日向由美心中暗罵了一聲,隻得道,“記住這個感覺。今天上午我會以查克拉侵入你的頭部,對你的大腦和‘籠中鳥’的形態摸底,如果跟我預計的一樣,下午開始我們試一下以陰性質的查克拉侵蝕咒印。這兩個步驟循環一周,一周後如果我覺得咒印有消減的痕跡,我會再次發動‘籠中鳥’,到時候你要對兩次的疼痛程度和部位做出對比彙報給我。如果你覺得沒有區別,那這個過程會再循環兩周,兩周後仍然沒有效果,我們會開始嚐試下一個方案,有問題嗎?”

日向寧次終於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沒有。”

結果是沒有個屁。

五天後的淩晨一點,日向由美聽著另一邊隔壁寧次不斷翻身的細碎聲音,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掀開被子爬起來拉開兩個房間中間相隔的紙門,“失眠還是做噩夢?”

日向寧次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窘迫地拉高了被子躺正,隻露出了一雙圓眼睛,小聲說,“對不起,吵到您了。”

日向由美歎了口氣,“會提取查克拉了嗎?”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她說,“反正你也睡不著,過來吧,今天晚上教你怎麼用查克拉舒緩神經、幫助睡眠。”

這不是什麼高深的技巧,也不需要精湛的查克拉操控手法,技術含量比之爬樹踩水還要低得多,加上日向由美在旁邊輔助,兩個晚上後日向寧次已經能憑借這個方法在躺下十分鍾內入睡。

但也僅此而已了。

極度的疼痛所造成的心理和生理傷害客觀存在,掌仙術也幫不了什麼忙,第三周沒過完,日向由美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要求木葉換人了——再不換她就不得不延長寧次的休息時間、放慢實驗進度了。

然而在日向由美決定寫信之前,佩恩又向她和鬼燈滿月指派了新的委托。

日向穗經土和日向由美兩個人互相瞪著,久久無語,日向穗經土實力不濟卻心中忿忿不肯示弱,而日向由美則覺得人家辛辛苦苦配合了十幾天還沒有進展,現在又好似用過就丟一樣,難免有些愧疚似的錯覺。

直到快要輪到穗經土的隊友值夜,日向由美這才挪開眼,“你回去吧,如果我找到方法了,我會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