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魚。”
她掛在我身上,又比我高出一大坨,我覺得身上掛的簡直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山。
進了廚房我拿刀片魚,她也知道是拿著刀子不安全也沒再鬧我,乖乖趴在餐桌上玩手機。
本來挺安靜的,整個房間裏隻有我動刀子劃拉的聲響,突然祁犧放了條語音出來,是嬌滴滴的女聲。
“祁祁,你昨天就沒陪我,早上說有事又走了,今晚上陪陪我好嗎?”
我手一滑,刀子偏了,差點沒割我指頭上。
接著是祁犧調笑的回複:“那要看寶貝你怎麼勾我過去啊。”
我隻覺一陣惡寒,這要是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極品渣男。
早上還動手打情婦,晚上回家就開始釣情人。
真不要臉。
“嗯… …人家很想你啊。”
哎哎,電話那邊的姑娘,你聲音還敢再嗲一點嗎?你跟誰撒嬌啊,跟個女人賣嗲有意思嗎?
“很想我啊,怎麼想我啊?”祁犧回道。
“嗯~就是,上麵,和下麵,都很想… …”
那邊的姑娘……你有點尊嚴行嗎。
“想怎樣呢?”
想怎樣?難道那女的想怎樣祁犧就要怎樣嗎?你要對她做什麼?
“想… …想你抱人家… …”
……
不行,這也太那啥了,我受不了了。
這都什麼社會啊,她們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吧。
我拿水衝手,隨便抹兩下走過去把她手機按了,“你注意點。”
祁犧笑,伸長退,兩手一攤,“我怎麼了?”
我用手機一下一下戳她腦門,“禁止白|日|宣|淫。”
“哈,我這就是白|日|宣|淫?”
“是,太是了!”我想舉鍋鏟拍她,“想吃飯就放乖點!”
祁犧聳肩,繼續趴著玩手機。
鍋裏燒著魚,我開始洗泡開的海帶,一團影子從我身後靠近,我知道是祁犧過來了,不想管她,切碎海帶準備打湯。
我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抵著我的後背,一隻手不安分地摸上我的腰,手掌畫著圈揉著滑到我的胸,張開五指輕柔摩攃。
臥槽,她這是又開始耍流氓了?
“這樣,算不算白|日|宣|淫?”她在我耳邊吹氣。
我心中瞬間一萬匹草泥馬歡樂奔騰,“不算。”
她低下頭用筆尖蹭我的發頂,“那算什麼?”
“耍流氓。不要以為自己是女的耍流氓就沒事,閃開,要發|春去別處約。”
“我這個級別還需要耍流氓?”她有些詫異。
“你哪個級別啊?我告訴你,流氓再高級,那還是流氓,我管你什麼級別。”
“哦……”
“算了。”我接好水,點火,蓋上鍋蓋,“你去坐好,很快就能吃了。”
“我餓了。你快點。”
“已經很快了。”我無語,你煮飯也得等人家熟,總不能吃生的吧?
對了,我還帶了咖啡和餡餅呢。
我到客廳把茶幾上的咖啡和餡餅拿給她,先吃這個吧。
“按理說,不該給傷員喝咖啡的,不過這個咖啡豆真的很好,不是早上你喝的雪頂用的豆子。”
祁犧拆開紙盒,拿了片餡餅左瞧瞧右看看,“這什麼?”
“卡累利阿餡餅,味道還不錯。”
祁犧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邊吃邊樂。
我笑,“你還會傻笑呢?”
她嘴裏東西還沒咽下去,說話連字都吐不清,“嗯,我也會笑啊,為什麼我不能笑?”
也是,流氓也是人,怪物也是人,咱不能剝奪人家做人的權利。
過了會飯好了,我給她盛了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