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立的,你是一個完整的個體,我們並肩而行,互相扶持。
我知道祁犧在看著我,眼神除了沉寂全是思考。
我沒有心情去關心她到底在想什麼,匆匆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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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犧跟我坦白身世後,我倆關係沒有更上一層樓。
相反,我們之間有些倒退的跡象。
問題主要出在我身上。
我依舊專心工作,兼職她的保姆,做好每一頓飯,洗好每一件衣裳,一切都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除了我不再跟她頂嘴。
細想來,我們之前本來交集就不多。
最多的互動就是拌嘴,一般都是由我頂嘴挑起,到她威脅我不得不閉嘴而結束。
現在我不頂嘴了,她說什麼我都“嗯,啊,哦”回答。
如此一來我倆自然沒什麼對話了。
我跟祁犧,簡單的合租關係,就這樣了。
沒多久她就會搬走吧,反正她房子多,愛住哪住哪,最好回去和燕思南一起住,人家腿還不方便,就應該去照顧人家。
說真的,我特佩服燕思南。
我以前因為她對祁犧的態度有些不待見她,可現在,我真的特佩服她。
她看著那麼嬌嬌弱弱的女孩子,名牌大學畢業,年紀輕輕就是小有名氣的設計師,光就學習這方麵,學霸這個種族一直是我燒香的對象。
當祁犧說燕思南為了救她廢了一條腿時,我徹底懵逼了。
媽呀,這種為了愛人不要命的行為,真是酷斃了!
像我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要是遇見了喜歡的人出事,能不能豁出性命去救對方,還真得打個問號。
嗬,我就是慫,就是沒骨氣,愛與不愛從來算不清,也不敢算,說到底還不是隻在乎自己,自私自利。
“老板,”一隻潔白修長的手伸到我麵前,手腕上係著一條雪白的絲帶,食指中指間夾著一張紙藝賀卡,“昨天剛發工資了,給你的禮物。”
“啊?”我接過賀卡,麵上是壓出來的花紋,打開,裏麵整整齊齊寫著幾排小字,是一首詩。
秋天的日子是半透明的,
塗在林中金色的土地上,
秋天的日子對全世界微笑。
沒有雜念的睡眠多麼美好,
使花朵和草地漸漸厭倦。
床頭掛著紅色的葡萄花冠,
秋天的日子不再有任何渴望 ,
它的手指如此冷酷無情,
處處隱約閃現在自己的夢中,
白雪花紛紛飄落。
“不是吃的啊。”我合上賀卡撇撇嘴,看到肖雪蕪對我笑,她說,“偶爾也吃□□神食糧呀。”
“你寫的?”
肖雪蕪彎彎眼角,“不是,是索德朗格。”
索德朗格?一聽就是個外國人,不認識。
我正尷尬著不知道怎麼繼續對話,我手機很救場地響了,我急急忙忙拿出手機看,來電人,喬正國,臥槽,老爸!
接喬正國來的電話還不如繼續跟肖雪蕪冷場呢。
淡定,淡定,我深吸一口氣,“喂,爸,我很好,基本隔兩天就跟孫閔瑞見一麵,我們很好,不用擔心,兩人都沒那個意思,你要沒什麼事兒我就先掛了啊,這工作呢。”
“你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
哎喲我的神,我爸中氣就是足,吼起來地球都要震三震。
“爸!什麼事啊,我這真忙著呢。”
“仙予啊,你快來那個,哎哎,叫啥來著,小祁啊,這武館叫啥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