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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仙予。”
魏玲沉默著看了我一會,手裏玻璃杯裏的熱氣一個勁向上冒,熏得熱氣騰騰的,她嫣紅的小嘴沾上些水霧顯得更加紅潤。
多漂亮的人啊,嘖嘖,可惜說話不討喜。
“我打祁犧的手機,客服說是空號。”
魏玲把手機攤在我麵前,我檢查了一下聯係人號碼,指著一串數字說,“你看,這裏是1x304218xxx,中間六個數字順序錯了。”
她等了會沒等到我的下文,看我,我縮縮脖子不說話,她見我這樣子不由吸了口氣,眼皮一掀白了我一眼。我鼻子裏輕輕一哼,祁犧都不跟你說正確號碼,我憑什麼告訴你。
“之前你不是跟她打過電話嗎?”我記得那次在科大的咖啡館裏,祁犧跟一個人打電話了,還有點生氣,後來我們就在菜館遇到了魏玲,那應該就是她吧。
魏玲長歎口氣,“她之前給我另一個號碼是對的,後來換號了,我堵她幾次她才告訴我這個,我當場打還行,回家就是空號了。”
我默默算著換一個號要花多少錢……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算了,”魏玲有些喪氣地拍了下沙發,拿過身旁的手提包,在包內的暗袋裏摸出一個折疊的黃色信封。
她問我,“喬仙予是嗎?你能聯係到祁犧,是不是?”
啊?
我呆呆點頭,偷瞄那信封,媽呀,這大小姐該不是要我幫她傳遞愛慕之情吧?也不是中學生是不是,還這麼羞澀,我說你倆都上過床了,還用得著來這招嗎?難道還想要先上車再補票?可是上回祁犧的態度多明確啊,都上手打架了,魏小姐你還這麼黏著,是不是太那啥了……
聯不聯係得上祁犧,我怎麼知道呢?
她的態度一直很明確,都做得那麼明顯了,我怎麼去聯係?那天以後,我根本不敢主動跟她說話,後來她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消失了,我再也沒跟她聯係過,她有沒有換過號碼,她還願不願意接我的電話,我都不知道。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聯係她,可是我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
我這邊亂七八糟想著呢,魏玲動動嘴,開口了,“你能聯係上吧?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可是,現在不是又合適的借口了嗎?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抓緊一腳,迎上魏玲有些冷的目光,“我很久沒跟她聯係了,但可以試試。”
魏玲頓了頓,繼續道,“我不相信你,但你現在你是我聯係她唯一的渠道,這件事我不可能讓我們組的人知道。你跟誰都沒關係,害誰都是害,救誰都是救,我把消息給你,決定權在你手上。”
他們組?魏玲是十七組的人?
祁犧原來是十七組的中央王座,她說有的組跟著她,也有的組想拉她下水。
現在祁犧廢了,她哥要她的命,其他組的王座為了自身利益,討好祁犧大哥也想害她。
既然魏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