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蘇春一麵哼著小曲,一麵給自己塗抹護手霜。
護膚品雖然沒有現代那麼多品類,但最基礎的護理還是有的。
聞聞手上的桂花的味道,“嗯,真香。”
一個黑影,翻窗而入,蘇春一腳踢出去,沒把人給踢中。
“沒良心的東西,是不是想一腳把我給踢開?”戴擎一語雙關。
“三更半夜,闖女子的閨房,這類的事戴將軍做得很熟練啊。”
好啊,他還沒興師問罪呢,她倒打一耙了。
“再熟練也沒你熟練,見一個愛一個,沒良心的混賬東西。”
見到那桌子上的野花,他更是生氣了,拿起來就扔地上,一腳踩上去,這還不夠,還碾上幾下。
“這都什麼東西,那個人說幾句好話,送你幾朵野花,你就被迷惑了?”
蘇春笑著看他,“吃醋了?”
“廢話,娘子都要被人勾走了,還能好脾氣到哪去?”
看他這吃醋的樣,她情不自禁笑了。
“他哄女子的手段,可比你高明,比你要豐富得多了。你看你除了一根簪子,你還送了我什麼?”
“胡說的話,我這顆心都送你了,還要我送什麼?
那簪子是我親自向祖母求的,特意給孫媳婦的禮物。
你不要?好啊,還給我,我自會送人去。”
瞧瞧,他把氣話都說出來了。
蘇春招呼他坐下,給他倒杯水。
“讓你生氣了,是我不好。坐下來喝口水,消消氣,聽我和你說。”
戴擎不聽她的話,轉而坐在一旁去,悶聲地說:“鑒於你的醫術,救了不少人,上頭給了你一個虛銜,九品府衙仵作。”
“才九品!我犧牲可大了。”
戴擎也承認,“今後會有人用這些事來攻擊你,你以後不許再碰別的男人了。”
蘇春搖頭,她自是不同意的。
為了學手上這一門技藝,她苦學了十幾年。
九年義務,三年高中,四年大學,三年實習。
學了十幾年,卻因為世俗把這門手藝給放棄了,這多對不起栽培她的人。
“不說這個,我們來說說戴天明。
他來這的目的很明顯,他想殺你。”
“嗯,當初我生死不明,為了應付皇上,他不得不說我死了,且用戴天明去迷惑皇上以及那些腐朽的文官。”
“如今我逃離了京都,父親為我擋住上頭的盤查,那些文官不想我活著,便讓戴天明來殺我。
收了他們的好處,戴天明必然盡心盡力,趕盡殺絕。”
隨即戴擎怒瞪蘇春,“你明知他要殺我,你還接受他的好意?”
“好你這個毒婦,你是不是聯合外人,謀殺親夫?”
氣得蘇春拿起一顆葡萄砸他。“說誰呢?誰是誰的親夫?”
“自然是你的親夫。”他眼睛銳利,瞧準了葡萄,俯身一張口就把葡萄給吃進嘴裏。
“哼。”
蘇春扯下三顆葡萄,一同砸過去,就不信了,三顆都砸他不中。
隻見他左右手各接住一顆,嘴巴一口吃住一顆,還洋洋得意。
“不玩了,吃虧的總是我。”說著轉身背對他。
戴擎笑得更肆意了,“說說你的事,怎麼憶回事?不叛變了?”
“哪有那麼傻,送一塊糖就想拐走我,真當我是傻子?”蘇春又轉了過去,對上戴擎。
“你說,我們能不能利用戴天明,讓他把土司不安分,時刻要進攻的消息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