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我屁股。”
女大夫向黑子投訴。
“哪隻手?”
“右手。”
“來人,剁了他的手。”
“不,不,大人,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小心……”
男子跪下求饒。
“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你都做了。
大夫日夜不得休息,為你治病,你卻起了非分之想。
這是品德敗壞,是黑了心肝。”
“來人,拉出去剁了他的手。再到帶各帳篷外麵去,給那些清醒的人看看。
這就是不尊重女大夫的下場。”
被摸的大夫躲在隊長身後,“他不僅摸了,還捏了一下,絕對是故意的。”
“那就不要為他求情,這樣的無良之人,死不足惜。”
“樹樁上,掛著的人,還不夠讓他們清醒,就該用慘叫聲,提醒那些男人。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出來行醫,本就是大膽之事。
如果救人,還要遭受騷擾,這救人還有什麼意思呢?
被蘇春教導出來的女大夫,都有一身淩然之氣。
在她們的世界裏,女人能頂半邊天。
隻可惜像這樣不受世俗影響的女子很少很少,敢於出來行醫的更少。
回春藥業培養的女大夫不下千百人,能夠接到命令就出來的,不到三百人。
蘇春收回視線,對那些女大夫給微笑鼓勵。
“夫人,夫人。”哨兵跑來。
“前麵傳信來,有一支隊伍,打著世子的旗幟過來。可能是牙牙他們回來了。”
蘇春立刻下令道:“召集所有大夫,迎接我們的英雄歸來。”
“到了,到了。他們到了。”
在眾人的盼望中,一支疲倦的隊伍,跑進了營地。
馬背上的人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見到了夫人,隻是放心一笑,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別掉,別掉,先撐著。”
“哥,撐著。”
“快,將他們抬進去,喂上糖水。”蘇春指揮他們送人進去。
“所有大夫過來,將藥材送進研藥室。”
看到一箱箱抬進去的藥材,百姓們帶著期盼,帶著希望。
希望這些藥材能救活他們的性命,希望這些藥材,能讓他們的親人活下去。
半個時辰後,蘇春、尚書大人站在中央帳篷中。
小官員說道:“藥材不夠,我們必須要選擇一些人,放棄一些人。”
“把老人孩子放在後麵,先救那些年輕力壯的。”
“不行,我們得要從重的救起。他們病情嚴重,不能再拖下去。”蘇春不同意。
“夫人,那些老人已經年老了,活下來也是個累贅,你為何不把機會給年輕人呢?”
蘇春不同意這個說法,“人命之上,不管是誰,不管年齡有多大,該救還是得救。
不是老人就該死。但你老了,當你麵對病魔的時候,你也希望別人放棄你嗎?”
“孔子教導我們,幫助別人也是幫助自己,救別人也是救自己。
你不救他,當你需要救命的時候,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蘇春劈裏啪啦一堆話放出去,一時間沒人出聲反駁。
禮部侍郎開聲道:“事情不能一概而論,現在情況緊急,且人數眾多,藥材不足,我們不得不將一些人延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