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南墨城掩唇輕咳,“不必了,朕也不是很喜歡,就是看獨孤門主很寶貝,有點好奇。”
他能說那些個一模一樣的手鏈,是他想著忽悠獨孤小明,找人弄的嗎。
確實很多,他都不記得有多少了,偶爾還當成賞賜給妃子妃們。
南晚煙一臉懵逼。
“寶貝兒,在哪?帶母妃去看。”
“不去了吧?”南墨城都沒想到,從沒跟人低過頭的自己,會用這種商量的口吻跟梅優情講話。
南晚煙狐疑的看著南墨城,堅定不移,“去。”
南惜音:“????”
母妃說去,父皇說不去,到底去還是不去?
母妃隻說了一個字,父皇帶了個吧,看來母妃很想去。
南惜音很快得出結論,手指著禦花園比較偏遠的一個方向,“母妃,在那邊。”
“好。”
南晚煙抱著南惜音就走,把南墨城甩在身後。
皇上為尊什麼的,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再做做樣子吧。
南墨城無奈,一個是女兒,一個是恨不得掐死,又幹不過的媳婦,隻能跟著一起去了。
老實說,他也很好奇,那些假手鏈為什麼會跑到地下去埋著。
南晚煙抱著南惜音走出一段路,在快出禦花園的一個轉角處,聽到了淒慘的哭聲。
南惜音耳朵靈得很,老遠就聽出了這是南頌的哭聲。
她等不及南晚煙抱著她慢慢走了。
掙紮著滑下南晚煙的懷抱,噔噔噔的朝南頌哭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近了,南惜音看到閆宇站在南頌身後,一臉哀愁。
南頌則蹲在一個小坑旁邊,看著被刨過的土,和裏麵很多的手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小嘴裏惡毒的咒罵著,“哪個天殺的刨了窩的寶貝。”
“窩要讓他一個月不許吃飯。”
“不給他玩具。”
“趕出宮裏去。”
“再也不跟他玩了。”
“嗚哇………”
南頌越罵越傷心,嚎啕大哭。
南惜音聽著聽著,就跟著哭了。
作為爹娘的南墨城和南晚煙一臉懵逼,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不明白南惜音這突然是怎麼了。
不過小孩子的事,他們大人好像不好插手。
南頌聽到南惜音的哭聲,回頭看著哭得比他還傷心的南惜音。
南頌:“????”
懵了。
“妹兒,你哭什麼?”
南惜音哭得一抽一抽的,鼻涕快滴到嘴裏了,“頌鍋鍋,你不跟我玩了,還不給我吃飯,嗚嗚,窩討厭你。”
南頌:“?????”
“醜八怪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不給你吃飯了。”
“剛剛說的。”
“剛剛?剛剛我說………”南頌恍然大悟,“醜八怪,是你刨了窩的寶貝。”
“窩哪有。”南惜音拒不承認,“明明是你自己沒藏好,害我差點摔跤,還有,窩就拿了一個破花瓶,還給你就是了嘛。”
“哼。”南頌仰著他高傲的肥臉,“這還差不多,那花瓶可是本皇子親手做的。”
南墨城:明白了,難怪那個花瓶那麼醜。
南惜音癟著嘴的模樣,看上去更醜。
淚眼汪汪的看向南墨城,“父皇,你讓人去把花瓶取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