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明用內力將練靈草化成了粉末,做勢就要撒出去。
靈淵樂見其成,瞬移站到獨孤小明背後。
準備等他動手的時候,用掌風把粉末送得更遠一些。
隻不過是練靈草的味道,它們都受不了,更何況是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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虻王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獨孤小明的舉動它都看在眼裏,這下不敢大意了。
“哈,各位還有其他事嗎?”虻王打著哈哈。
它以為自己很聰明,卻不知這麼蹩腳的動作,傻子都知道它打的什麼主意!
但南惜音沒有辦法啊,它會飛,它要跑,自己也攔不住。
獨孤小明陰惻惻的甩了一眼,輕蔑道:“既是玄幻大陸來的靈獸,就該知道血契,空口無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嗯?”
獨孤小明把最後一個嗯字拖了長長的尾音,帶著十足危險的味道。
虻王一聽血契,毛都豎起來了。
開什麼玩笑?
又不是逃不掉。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它是王,它們理當應該掩護它。
它才不要成為人類的奴隸,死都不會屈服。
虻王心裏正思索著,抬眸想尋找逃生的路線。
這才發覺,南墨城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它身後。
練靈草的味道極其濃鬱,其他虻小弟早已退出了百米遠。
它一隻蟲孤零零的被拋棄了。
靠…………
虧它還擔心它們的安全,這些家夥也太不仗義了。
南墨城的臉色向來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看著它。
對它猙獰的麵孔,沒有一絲畏懼。
那架勢仿佛它不從,下一秒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虻王現在的頭腦暈乎乎的,南墨城離得太近,練靈草的味道讓它生不如死。
它現在進退兩難,好像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我我我………我同意,你離我遠點。”虻王幾乎用盡力氣才說完這句話。
它有不少的修行,對克星練靈草尚且能堅持五分鍾。
但也不能長時間,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都怪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那個王八蛋,它一定要把他吃了,才解心頭之恨。
害得它自由都丟了。
虻王一刻都不敢耽擱,老父親說的對,命重要。
它的觸角刺穿腹部,麻溜的取了一滴血,嘴中念叨著眾人聽不懂的咒語。
血滴像是有了靈魂,自己飛了起來,飛向南惜音的額頭。
鮮紅色的血液接觸到南惜音,沒有染紅她的額頭,反而沒入了眉心,不見一絲痕跡。
她感覺心裏多了一絲感應,那種莫名的聯係,結合她看過的仙俠小說。
南惜音腦海中動了一個念頭,虻王噗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垂直掉落在地上。
南惜音:“……………”
有點尷尬怎麼辦?
她不過是想試試靈不靈,就想著要它死了看看。
還好,她在虻王掉落的瞬間及時收回了命令。
“抱………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試試而已。”
虻王:“……………”
吐血。
有她這麼試的嗎,小命都差點交代了!
但南惜音現在是它的主人,它也不能咋滴。
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幽怨的瞪了南惜音一眼,虻王調整好心態,慢悠悠的爬起來。
暗處,單洪輝的指節發白,青筋爆起。
天知道,放出說服這些虻與他合作,費了多大的力氣!
他可沒有獨孤小明他們這麼好的運氣,能發現練靈草來克製虻。
他殺那麼多人,除了自己需要,還把剩餘的血液通過山洞那個血池的暗道引導到了密林裏。
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供它們食用。
光是挖通和鋪墊那條幾十裏路的,竹杠那麼大點兒的暗道,他就足足用了三年時間。
當初單洪輝被虻群圍攻,也正是這一條件吸引了它們,他才得以脫身。
這些年來,無論什麼時候有需要,它們都很電話。
誰知道這一次會發生那麼大的變故!
單洪輝咬牙切齒,瞪著南惜音那邊,突然………
虻蟲像瘋了一樣的朝著他飛過來。
“啊…………”單洪輝大叫一聲,暴露了自己。
隨後撒丫子的開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