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要淑女。”席澤歪下腦袋閃過了夕夜的拳頭,“那麼哥哥明天一早就在餐桌等你咯!”說完,一溜煙竄進門對麵的房間。
看著沒有了人影的房門,夕夜滿頭青筋跳躍的舞蹈,然後華麗的張口,來了一聲優雅的獅子吼,“青木席澤我是不會跟你一起去的!”
應許是這聲叫得太富有殺傷力,使得窗戶另一頭的幸村察覺到了什麼,打開窗戶看著對麵沒有拉窗簾的夕夜。
“小夕,發生了什麼?”幸村捧著自己的課本看著滿頭青筋的洗液。
“沒有,阿市你安心做作業吧,明天你應該也要去看我哥他們比賽吧。”夕夜走到窗邊看著點頭的幸村,“我也要發奮了,晚安。”說完拉上了窗戶。
坐回床上的夕夜將兩本一樣的曆史書翻開,並且拿起紅筆開始在自己的書上勾勾畫畫。看著另一本書上字正腔圓,而自己的……一個大男生寫這麼整齊幹嘛,鄙視她啊?
在夕夜認認真真動筆的同時,鍾表的指針慢慢走向了十點鍾方向,透過薄薄的窗簾,她還是可以看得到對麵的房間已熄下了燈。
看了看自己已經畫到一半的重點,深刻感受到了劃橫線畫圈圈的樂趣,最重點就是不用動腦子!
夾上預先準備的書簽,伸了個懶腰關上了台燈拉開了窗簾和窗戶透透氣,準備去洗漱。
看著對麵拉得嚴實的窗簾,果然乖娃娃是定點睡覺啊,哪像她這個夜貓子?
自我嘲笑一下,夕夜便轉身離去,當她拎著毛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一顆揉成小麻團的紙球球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村哥,你在這個發達的時代,怎麼用上原始通訊了?
拋開這種思想,將毛巾掛在脖子上展開紙團。
【小夕明天不去嗎?】
去,當然去,不去萬一你再弄出個殺手鐧哭給她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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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抽屜中的便簽紙,製起剛才在桌子上沒收的紅筆,寫下幾個大字就衝著對麵拉開了窗簾的房間扔了回去。
【去啊,我可不想看到我哥又滿臉淚光的半夜騷擾我。】
【那就好,我還說你要是不願意坐在席澤哥那邊,我可以讓我們的部員提前幫你占一個位置,哎,我們坐在場的兩側,好可惜。】
【啊哈哈哈是麼……不過很久都沒有看過我哥打比賽了,不知道他進步到怎麼樣個級別了。】
【席澤哥現在是高中網球部的副部長了,你不知道嗎?】
夕夜在看到這張字條的時候,多少有些頓然。
是啊,她現在經常是在東京,回來也總是忽視他。家裏那些大小事,除了媽媽之外全是他在擔著。假期周末他都在外打工,一般隻有在早晨和晚上能見到他。
夕夜坐在書桌旁,回憶著小時候席澤坐在她床邊,一臉傻笑的看著她說:“妹妹以後的一切我都包了,所以妹妹隻需要大膽按著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就可以了。”
眼眶,頓然模糊。
看著傻傻的席澤,每天見到他都是嬉皮笑臉的,可她這個當妹妹的卻一直那樣的不尊重他,全然不知他背後的苦。這個家裏,父親常年在國外奔波,每個月雖然有足夠的生活費。但卻隻有他一個男人在家裏奔波。
等待了很長時間紙條的幸村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便又扔了一張紙條過去。
【就算你現在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席澤哥一直希望你去,就因為這次比賽,他一直加緊訓練呢。】
【我知道他一直很棒。】
【可是他想讓你知道,他的付出,他的優秀,所以一定要去,乖。】
【回去的……好了不聊了,一點兒都不低碳。】
扔完最後一張紙,夕夜果斷的將窗簾拉上,拒絕一切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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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根據生物鍾起床的夕夜出門跑步回來,一進門就四處張望原本應該和自己一起吃早飯的席澤不見了。
“媽,我哥呢?”
夕夜媽媽看著四處張望的夕夜,慢慢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小澤說要將精市帶過去和現在的部員敘舊,所以留了地址、座位和地圖讓你自己去找。”
夕夜看著自家老母手中的紙條……地圖?能看麼?
到了會場外側,夕夜看著大概三百多人等待在門口,眨了眨眼。
據說下午一點開始比賽,十二點半開始放人進場,然而現在才十點鍾……果然席澤忠告她早點兒來是有道理的。
……不過少女你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根據席澤認真畫出來的地圖指引下,夕夜比較順利的到達另一個入口,順利的見到了藍色的觀光席。
如果某人可以敬業的用點尺子,那麼地圖的效果應該會更好。
找到第七排第九列,卻看到已有一個男生坐在自己那個座位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