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女子,我想哭,借一個陌生人或者借一個朋友的肩膀而已。
屈成也許愣住了,也許不知所措,但是最終他還是把因為驚詫而張開的手請放在了我的背脊上,輕輕拍打著。
天空中的冷風不知何時停了,如鵝毛般的雪花飄飄灑灑,落在我們的肩頭和頭發上。
很久之後,我問屈成那晚是否嚇到了,那小子沒回答我,隻是笑嘻嘻地告訴我:“和一個帥哥擁抱也不錯喔!”我大笑著罵他怎麼這麼Gay啊!
那晚的雪花還未鋪滿街道,我便聽到了嘈雜聲,當時我正在家裏“寬衣解帶”準備睡覺。
伴隨著人聲嘈雜的同時,我的手機響了,接起,是屈成興奮的一句:“快下樓,出大事兒了。”
我幾乎是帶著飛奔的狀態,感謝於曾屹的大長腿,讓我奔跑起來仿佛比以前快了好幾倍。
到了樓下,屈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遠處的聲音鼎沸開了。
“怎麼了?”我看著屈成。
“你知道嗎?警察現在來逮捕人了。”
“逮捕人就逮捕人關你什麼事兒啊?”
我的話一出口,他的眼神一動,我瞬間明白了,警察是相信了我的話。
瞬間,巨大的笑容呈現在了我的臉上,我驚喜不已:“警察是不是已經證明了我說的話是對的了?絕對是身邊人作案啊?”我高興得顧不上屈成的表情,而繼續我言我語,“我就說了嘛,隻要是知道殷瑩的媽媽那天叮囑了自己女兒早點回來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在那條巷子裏等著啊!”
屈成搖搖頭:“本來我一直有疑問的,但是覺得警察應該不會在意,所以就沒太計較,但是我現在問你三個問題。”
我看他表情嚴肅,不由得也收斂了笑容。
“女生是體育生,力氣比一般的女生大啊,熟悉的人會不知道這一點嗎?而且,本地人會選擇在隨時會有遊客出現的巷弄裏作案嗎?而且是Xing侵案啊,哪裏有這麼快結束的?要不然就是早/泄!”
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些,但是卻從來沒有把“它們”串聯在一起。現在想一想,不免覺得心驚肉跳。
我回答不上來,因此也便保持了緘默,因為我覺得按照屈成的邏輯,待會兒會有更為推翻我結論的言辭。
果不其然,他立即道:“警方備案,女孩的母親那日喚女孩早點回家?”
我點頭。
“你每次出門前,你媽媽會對你說什麼?”
“早點回來。”這句話在我的心口上,但是我沒有說出來,我大驚不已,預料到了屈成即將會說的話。
“‘意恐遲遲歸’啊,當媽的口頭禪而已啊。況且那日我們倆去了殷瑩家的,她媽不是也說了嗎?‘我每次叫她早點回來,早點回來。’你注意到沒,她媽說的是‘每次’。由此可見,她媽並沒有在那一次特意叮囑她回家!”
“你的意思是?”
“這邊兒幾乎零犯罪事件發生,所以警察生疏於此,難免記錄錯誤。”
“我懂了你的意思,警察把‘習慣用語’理解成為了‘特定用語’,以為那天女孩母親的叮囑是一句特意的叮囑。”
屈成點頭,然後繼續道,“因此,在‘女孩巷弄裏遇害’這一點上,我覺得警方也錯誤了,導致了我們也跟著一直以為女孩真的是在‘田家巷’遇害。”
屈成說完這句話後看著我,而我看著遠處越發嘈雜的方向。
“走。”我迅速道,同時,屈成跟著我。
有人投案自首了?
屈成提出的質疑就像酒精一樣迅速地在我的心裏麵開始發酵,然後暈上來,刺激得我的大腦一片昏沉,思緒也全然陷入紊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