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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再出聲了。見他那一臉困惑的小表情,估計還在想娶媳婦和不用早膳有什麼關係。
大人們見此俱是笑了。
用罷早膳,漱口淨手,下人奉了茶上來,幾人便坐在一麵閑聊一麵等新人前來。
沒等多大會兒,嚴陌便帶著新娘子來了。
韓姝今日穿得格外喜慶,上著桃紅色鏤金牡丹刺繡小襖,下著玫瑰花撒花緞裙,挽著桃心髻,頭帶一整套的赤金頭麵,與平日的素淨相比,多了幾分華貴與嬌豔。
她小臉紅紅的,緊跟著嚴陌身後。再看嚴陌,臉上掛著淺笑,想必夫妻二人新婚之夜過得還算順遂。
行禮後,駱懷遠調侃道:“你小子終於成親了,也算了了你姐一樁心事。多多努力,咱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嚴陌一臉歎笑,耳根子隱隱有些發紅,韓姝也是垂著玉頸,玉頰緋紅似火。
然後便是與沈奕瑤敬茶,名分在此,當然也少不了齊然的。兩位長輩一臉的笑,接過茶後,在托盤裏放了見麵禮。輪到駱懷遠與嚴嫣時,兩人出手非常大方,再然後便是妞妞和建兒兩個小輩了,這下是輪著韓姝給兩個外甥見麵禮。
一番作罷,眾人也不打算再打攪這新婚的小兩口了,各自準備回府。
送走了眾人,隻剩下嚴陌和韓姝兩人。
韓姝小聲道:“娘和大姐都挺親切的,之前妾身還有些緊張。”
“日子久了你便知道,娘和阿姐都是好相處的。”
韓姝點點頭,紅著臉看了他一眼:“你今日不用去翰林院?這會兒去會不會晚了?”
嚴陌訝然望了她一眼,道:“因著是婚期,給我放了十日的假。”
韓姝頓時感覺羞愧萬分,猛然想起來此事早上起來之時他是有與她說過的,她居然給忘了!她想用手去捂臉,又覺得這麼做太顯,隻得拽著袖子無比羞愧的垂著頭站在那處。
見此,嚴陌輕笑了兩聲,大手輕輕的牽上她的小手,領著她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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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要忙的事有許多。
準備過年要用的物品,還有各處的年禮都需擬了單子送去,各家人情往來都需打點,待忙完也差不多到了臘月二十五六。
因著駱懷遠的身份,再加上又在京中,自然不能如以往在雲州那會兒閑適。宮中舉凡到了春節,大筵小筵特別多,幾乎場場駱懷遠兩口子都得到場。
雲王的變化自然落入許多人的眼裏。
雲王瘦了,瘦得極為明顯,親王的冠服穿在其身上都顯得有些空曠。
像親王與親王妃冠服這類朝廷規製的衣裳,均是由內務府製造,一年按規製是兩套。今年的尺寸內務府早就派人來量過了,也是按照駱懷遠尺寸做的,可他近幾個月著實瘦了不少,往常合身的衣裳現在穿起來極為不合身。
駱懷遠兩口子也忘了考慮這個問題,嚴嫣知曉丈夫瘦了,今年冬衣做了幾次,卻惟獨忘了冠服這種隻有在正式場合才穿的大衣裳。沒辦法,駱懷遠隻能穿著不合身的冠服出席春節宮裏舉辦的各種筵宴。
對於雲王瘦了,眾人並沒有放在心上,倒是景帝看在了眼裏,私下裏還和駱懷遠說了兩句。可把駱懷遠給高興的,得瑟的對景帝說,等著吧,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頭。
過了年,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在京中驚起了一片波瀾。
齊王上表自請削藩。
這是繼雲王自請削藩以來,第二位自請削藩的親王,齊王的說辭與雲王差不多,讓人不禁產生了一種疑惑,難道做藩王真的如此辛苦艱難?怎麼個個都自請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