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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籬連連點頭,把眼淚強行忍了回去,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危機還沒有完全過去,男神受傷了,輪到她照顧男神了。
不由看向四周的環境,所謂的懸崖並不算高,至少掠奪者還沒有完成碎片,他們還都活著。崖底他們的所在地是一片森林,樹木茂盛,植被林密。至少在視線上,上麵的看不到他們。
“那邊有個山洞。”沈嶼說著。
沈籬不自覺得想扶著他走,男神受傷了,她要保護他,道:“我們過去。”
“我的腿沒有受傷。”沈嶼輕輕笑了起來,抬起沒有受傷的左手揉揉沈籬的頭發,他不需要別人的照顧,也從來沒人想過要照顧他,在沈家他就是神,關照著每個沈家人。又道:“我己經叫了救援,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你不用擔心。”
他出門時並不喜歡前呼後擁,這趟更是隻帶了吳辰一個。吳辰隻是單純的工作助理,這時候幫不上忙,讓他去聯絡叫人,自己動手。
雖然這裏偏僻了些,又是非洲,但以沈家的人手,一個小時內肯定能找到她們。
“嗯。”沈籬輕輕應著,隻覺得頭有點暈。
在夢裏男神就要這樣揉著她的頭發,現在真的實現了。
沈嶼手卻停住了,改摸沈籬的額頭,皺眉道:“你好像有點發燒。”
“啊?”沈籬怔了一下。
發燒了嗎?早上拍完外景之後就一直在打噴嚏,隻是這一路擔憂害怕,讓她忘記了而己。隻是身體並沒有忘記,果斷的發起燒。
“先去山洞避雨。”沈嶼說著,拉住沈籬的手,扯著她往山洞走。
沈籬呆呆的跟著走他,隻覺得眼前眩暈起來。精神高度緊張時不覺得,乍一放鬆所有的感覺都來了。尤其是雨水滴到身上時,全身難受起來,唯一幸慶的是現在是中午,氣溫高,就是森林裏略低些,並不算太冷。
所謂山洞就是個淺淺的洞口,兩個人勉強擠下,沈籬忍不住道:“你身上的傷……”
“不要緊,小傷而己,到醫院處理一下就好。”沈嶼說著,傷口很多,但並不是重傷,雖然還在流血,但還在可以控製的範圍。
關鍵是傷在後背,他沒辦法處理,又不想沈籬給他處理。
“但是……”沈籬滿臉擔憂,但她並沒有學過醫,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包紮傷口。
“不用擔心我。”沈嶼說著,突然看向沈籬道:“倒是你,丫頭,你得罪誰了?”
沈籬搖搖頭,道:“那些人是想拿我要脅霍斯域。”
這實在太抬舉她了,承擔不起。
“不是的,他們是來殺你的,而且這己經不是第一次了。”沈嶼冷聲說著。
沈籬整個人呆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嶼,道:“不可能,為什麼要殺我?”
她根本就沒有得罪人,就是得罪過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人物,也不可能被人開坦克追殺。
“第一次是在馬場裏,會所裏的馬都是精心照顧的,尤其是你騎的那匹是純種小母馬,性情非常溫馴,根本就不可能突然驚馬。”沈嶼說著,頓了一下問:“霍斯域沒有調查此事嗎?”
他以為霍斯域會調查,都沒有提醒沈籬。也沒有必要提醒,這麼可怕的事情,沒有必要告訴她,瞞著她解決了就好,沒必要嚇著她。
沈籬整個人都呆住了,好一會才道:“我,我沒有告訴他……”
因為牽扯到男神,她擔心霍斯域知道會發脾氣,索性就一直瞞著。
但什麼人會想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