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味道嗎?自己身上的,或許真的聞不到。”白念嘲諷說著。
他也是剛剛聞到的,隨著風從入口處傳過來,濃濃的男女交合的味道,正好解了他的疑惑。
為什麼眼前的少女如此可疑。
沈籬頓時迷茫了,為什麼……她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道:“你,你在說什麼?”
“去現場看,或許能提醒你。”白念說著,拉著沈籬就走。
“好痛,你做什麼!!”
沈籬吃痛,他的力量太大了,她那點反抗……估計男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到。
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男女力量差異這麼大,此時……
根本連動一下都不行,隻能任由男人拉著往回走。
左轉三個彎,也就是剛才提著鞋,貓著腰過來的地方。
然後……
到了入口處,也就是霍斯翰和溫蒂激戰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不方便吧。”白念用嘲諷的口吻說著,卻是放開了沈籬。
沈籬完全驚呆了。
空氣中飄動著濃濃的********的味道,地上還有女式衣服碎片,根本就是男女搞完的現場,其中的暖昧就是小姑娘都能懂。
但是人呢……
霍斯翰呢,溫蒂呢,為什麼隻留下這麼一個現場?
霍斯翰看著這麼強,難道就這點本事嗎?好歹再戰上個把小時啊。
“與人花園野戰的‘淑女小姐’,你的情人看來己經走掉了。”白念用嘲諷的口吻說著。
沈籬震驚的看著白念,頓時明白白念的意思,不自覺得辯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
隻是能解釋的通嗎,一個全身狼狽的少女,然後一個剛剛完事的通,奸現場……
好吧,還是很激烈的現場。
她還一直跟白念說,從入口過去不方便,明顯是給奸,夫留時間讓他離開。
“不是?”白念挑挑眉,口吻更顯得嘲諷,直接問:“你的情人是誰,霍斯翰?”
今天的男客不多,雖然霍斯翰是主人家,但以他的節操,丟下客人在花園裏野戰,還真是他的行事風格。
“是他。”沈籬說著,道:“但對象並不是我,我是一個很無辜的客人。覺得外麵太吵了,想到後花園來清靜一下,結果撞上別人野戰,我很倒黴的好不好。”
果然是沒有最黴隻有更黴,本以為被人算計去看活春宮就己經夠倒黴了,沒想到更狠的在這裏。
她隻是想避開尷尬而己,為什麼她要幫溫蒂頂缸啊。
“然後按你說的,這麼短的時間內,霍斯翰和他的情人己經完事走人。”白念用調侃的口吻說著,臉上的怒意卻是越來越重。
他最討厭別人對他撒謊,尤其是這種一眼就能揭穿的謊言。
“對,就是這樣的。”沈籬說著,突然發現有種講不清的感覺,並不是她沒有可信度,而是眼前這個男人思想上己經先入為主,對她的身份就是這樣界定的。直接問:“你為什麼認定我在騙你呢,我真的是個無辜的路人甲。”
“霍家是封閉式群島,今天又是小型家庭聚會。”白念說著,卻是頓了一下,眼前女孩的反應很快,馬上了解問題所在。直接道:“你不姓霍。不姓霍的女人出現在這個聚會上,而且如此年輕,我不能不懷疑你的身份。”
挑選妻子時,他是看了照片的,實在挑不出順眼的,所以直接合八字來決定。
要是眼前的少女出現在名單上,他也不會選霍雲蘭。
沈籬頓時明白了,道:“所以,你潛意識裏己經認定我是某人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