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跑。
“在那邊,快追!”
幾個保鏢趕緊跟著李飛凡去的方向跑過去,一溜煙人全都不見了。
邵飛揚皺眉,“那人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淺淺,你認識他嗎?”
“哦,見過兩次而已。”她吞吞吐吐,“他好像是離家出走,那是他家派出來找他的保鏢,沒關係的。”
邵飛揚覺得她在提到這個陌生人的時候,樣子和平常有些不一樣。但是既然已經找到她了,也無關緊要了。
見到找到了人,一旁的鎮長這才鬆了一口氣,邵飛揚可是月華鎮的貴客,要是他的人丟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交代呢!
“人沒事好,這片林子到了晚容易迷路,我們還是快回去吧!”鎮長提議說。
“我們回去吧。”邵飛揚拉著她走。
林淺心嗯了一聲,餘光卻朝向了李飛凡跑走的方向。
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剛才在和他觸碰的時候,她竟然會產生了一種如在夢,似乎前世認識他一般的感覺呢?
不可能。
人哪裏會有什麼前世今生。林淺心咬咬嘴唇,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概是因為晚喝了點村民自家釀的酒的緣故吧!所以才會昏昏沉沉的和他接吻,都說酒後亂性還真是一點不假。
她有些心虛地跟在邵飛揚的身後,要不是邵飛揚剛才及時趕到,他們說不定天雷勾動地火了。
酒可真是個壞東西,以後再也不能喝了!
那個時候的林淺心根本沒有想到,她跟李飛凡的緣分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而且他們之間的確存在著某種微妙的聯係。
因為這一段插曲,邵飛揚也無心再逗留,匆匆和月華鎮的村民別過,帶著林淺心前往酒店休息。
那一夜林淺心睡得並不安穩,腦子裏全都是光怪陸離的夢,有隨意調亂時間的帝,有無盡的黑暗和空房間。
而她變成了一隻貓,一隻黑白條紋的小貓。在夢她想起來,那是李飛凡說的那隻貓。
回到風市後,邵飛揚由於要談一筆生意,約了人要去高爾夫球場,又怕林淺心一個人在家裏悶著,帶著她一起去。
“梁超也去嗎?”林淺心問。
“去。”
“那我可以叫晴天嗎?”
“可以。”邵飛揚點頭答應,又問道“他們兩個還在一起啊?真看不出來梁超這小子也轉了性了。”
於是,在高爾夫球場,邵飛揚和梁超在和永發銀行的總經理在談生意,而林淺心和楊晴天兩人則坐在躺椅聊天。
“晴天,你和梁超怎麼樣了?”林淺心問。
楊晴天自從一次陳思可在法國餐廳門口橫刀奪愛之後,其實梁超沒有找過她。她也好怕梁超找她,因為她怕親口聽見梁超跟她說分手。
如果不見到,他沒有說過分手,那她還可以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晴天?”林淺心見她沉默不語,便搖了搖她。
“哦。”楊晴天這才反應過來,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我們很好。”
林淺心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猜到她和梁超之間大概是出了什麼問題。突然她眼睛一眯,看向遠處的邵飛揚等人。
看到幾個穿著白色的迷你小短裙的女球童圍在邵飛揚的身邊,白白長長的大腿在太陽底下晃來晃去實在是很晃眼。
“晴天,我先過去下。”她咬牙說道。
今天邵飛揚和永發銀行的總經理是來談貸款的事情,像邵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自然是屬於優貸,邵飛揚分分鍾可以還清,所以雙方交談得很愉快。
永發銀行的總經理是個年人,想著邵飛揚年少風流,人又英俊多金。為了招待好邵飛揚和他的助理,特意找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球童來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