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眼睛是不是長腳底下了。
不然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閉嘴啊,她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你弟妹。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我怎麼從前沒看出來你還這麼護犢子呢。”
邵雲霆抱懷揚唇笑了起來。
“這要看犢子是誰,筱玥就值得我這麼做。
你呀,真該趕緊找個女人。
我告訴你,男人這輩子隻會被一個女人融化。
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隻有融化了,才能更靠近那個女人的正心。”
“這麼深奧?”陳正揚眉:“別說的好像別人都沒愛過似的。”
“你那不叫愛,是做。”邵雲霆搖頭:“算了算了,我跟你這老光棍說這些幹什麼呢。”
陳正不屑:“行了,你就在我麵前秀你的恩愛吧。
人家淩筱玥現在可是真不把你當回事兒。
就你自己在這裏一根筋的上杆子了。
我對你表示同情,也對你的愛情表示哀悼。”
“打住,別什麼都不懂還臭屁亂放。
我比你了解筱玥。
她呀,刀子嘴豆腐心。
行了,別跟我貧了,我跟你說正事兒呢,你都打了兩次岔了。”
“我那不是為了給你女人打電話提醒日程嗎。”
見邵雲霆在瞪自己,陳正舉手:“好好好,邵大總裁,你繼續說你的正事兒行不行。
我們去醫院看完過去的職工記錄之後怎麼做?”
“我覺得有些事情似乎就能真相大白了。
我們之前調查的矛頭指錯了方向。
我們該調查的不是DNA報告的出處,而是誰將那份報告交給了雲叔叔。”
“你的意思是,給雲總送報告的那人有問題。”
“一定有問題。
當年付馨璿也在醫院工作。
她可能結實了不少醫院內部的工作人員。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花錢買通人做一份假的報告並不難。
隻要錢花到位了,那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可我現在也隻是推理,並沒有證據。”
“這種事兒的確最好是把證據找到。
那付馨璿畢竟是付馨瑜的親妹妹。
如果你貿然猜測,萬一再猜錯了,可能會引發很大的誤會。”
“恩,的確,我也實在是想不到付馨璿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就是我不敢妄下定論的原因。
如果這事兒不是牽扯到了筱玥。
我才不會管這閑事。”
陳正抱懷:“你昨天不是說雲子安給你打電話了嗎?
她的事兒你打算幫忙嗎?”
“我一天到晚那麼忙,哪裏管得了那麼多閑事兒?
自作孽不可活。
她的閑事我為什麼要管?”
陳正搖頭:“嘖嘖,男人絕情起來也真是不通人情的動物呢。
其實我挺好奇的,你說跟雲子安攪和上的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我看那小丫頭挺安分的呀。”
“什麼叫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都這把年紀了,還要別人再提醒提醒你?”
“我哪把年紀?”陳正抱懷。
“我發現你小子啊,就以取笑我為樂是吧。”
“當初說邵錦清是個好苗子,值得培養,不也是你的原話嗎?”邵雲霆白他一眼。
“嘖,那能一樣嗎?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是你家人呢。
如果知道你覺得我能那麼說嗎?
再說了,你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家人際關係太複雜了。
你像我家,就一個爸一個媽。
什麼事兒都不用動太多腦子,哪像你家。
親人之間還得戒備著。
你說你們活的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