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最好這一切都是真的。”荊長歌扭頭,撇撇嘴。
漓安小跑著回來,卻是臉不紅氣不喘:“公子,已經辦好了。”
“好!今天回去收拾好東西,我們明早啟程。”曲涼風抬眸看向低聲抽泣的遊錦鴛,“你也莫要太過擔憂,他大病小病那麼多次都挺了過來,這次也不會有事的。”
“都是我任性……”眼淚一滴一滴的沿著臉頰滑下,遊錦鴛目光哀愁而幽怨。
“這不是你的錯。我們得相信他,他不會有事的。”曲涼風拍拍遊錦鴛的肩,給予無聲的支持。
“嗯,哥哥不會丟下我一人的……我信他……”遊錦鴛點點頭,用手帕擦掉眼淚。
荊長歌無聊的歎了口氣,她覺得自己現在更討厭那個病怏怏的皇帝了,轉身,上樓:“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
清晨天微亮,曲涼風三人已上了馬車。
荊長歌是閉著眼睛被曲涼風塞進去的,那時徹夜未眠的遊錦鴛早就登上了馬車,
荊長歌睜開一隻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曲涼風:“嚴子欣還沒來嗎?”
“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他留了信。你再睡會吧!”曲涼風拉開被子蓋到荊長歌身上,側身看到坐在一旁的遊錦鴛時才覺得尷尬,“公主,不如你也再休息會兒吧。”
遊錦鴛抱膝縮成一團,輕輕地搖了搖頭:“我睡不著。”
四人一車一路北上,每到一處驛站便換一輛馬車,如此日夜不停,馬不停蹄,把本來時半月的路程硬是縮短到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清晨趕回了長安。
卻說被留在汴州的嚴子欣,第二天中午就去找曲涼風,找遍所有租賃的房間,卻隻在荊長歌屋裏找到一隻貓,和一封被撕開,踩了許多貓爪印的信。上麵隻有寥寥的幾筆:歸都,勿尋。完事,速歸!
嚴子欣拿著信顫唞,蓮丞相啊蓮丞相,你難道就不能多寫幾個字嗎。然後又跳著腳的尖叫,自己就這麼被丟在汴州啦。
大白聊起眼皮瞄了眼嚴子欣,你能有我憤怒嗎?明明晚上睡覺時還好好的,誰知早晨醒來就發現所有人都不見了……丫的,曲涼風這混蛋記著帶走荊長歌,竟然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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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嚴子欣身後的齊賢宇看到信以後,傻了:“少爺,你說我們以後還能再見到長平公主嗎?”
“你當公主是豬啊?你想見就見。我看以後連句說話的可能都不會有。”嚴子欣完全發揮了自己嘴巴上的惡劣。
然後齊賢宇開始哭:“我可憐的公主啊,我們還沒有多做交流,還沒有好好的談一談人生,談一談理想……”
等到終於哭夠了,齊賢宇問嚴子欣:“少爺,你說憑我這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外表,再加上舉世少有的絕世武功,能不能考取個武狀元?”
嚴子欣鄙夷:“就你?就你那張英俊瀟灑的臉一出現,估計就有不少人想讓你蹲一輩子監獄。”
齊賢宇苦了臉:“少爺,你說他們會不會早就忘記了我的樣子?”
“我問你,你這輩子還會忘記我的樣子嗎?”嚴子欣頤指氣使。
“不會!”齊賢宇搖頭,這個拿了他銀子的強盜。
“這樣子啊,那他們也不會忘記你啦!”嚴子欣搖搖扇子,滿是遺憾。
齊賢宇對天淚流:公主啊公主,難道我和你的緣分就這麼盡了……
對於二次“戀愛”的結束,齊賢宇任是把自己在房間裏關了三天三夜,哀悼他已逝的青春。
嚴子欣忍。
嚴子欣再忍。
第三天,嚴子欣忍不住了。
一腳踹開了那間鬼哭狼嚎的屋門,齊賢宇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地上,看到嚴子欣進來就抱住了他的腿:“少爺,可憐我那逝去的青春,可憐我那一見鍾情的戀愛……”
嚴子欣咬牙:“那隻是你自己的單相思罷了,什麼一見鍾情,長平公主若是能看上你,鴨子都能做鳳凰了……”
“可是,她是我這一生中對我最好的女人……”齊賢宇繼續哭。
“你娘呢?”嚴子欣蹙眉。
“我從小就沒娘!”繼續哭。
嚴子欣額頭滿是黑線,但還是難得溫柔的摸摸身前的大腦袋:“好了好了,不哭了,你隻要再豎立個暗戀的新對象就好了……”
“少爺,還有比公主更好的女人嗎?”齊賢宇雙眼通紅,滿是渴望。
“女人嗎?還真是沒有!”嚴子欣摸摸下巴,齊賢宇瞬間失落。
但見嚴子欣話鋒一轉:“不過男人倒是有不少啊。你看,飄逸若謫仙的有孤城雪,清高傲岸的有蓮丞相,剛硬帥氣的有荊雷小將軍,單純可愛的有漓安小書童,妖嬈嫵媚的有花蝴蝶,狡詐陰柔的有遊烈帝,當然還有鐵麵無私的侍禦史,你若喜歡年紀大的,還有正值壯年的荊行將軍,喜歡胖的,還有老當益壯的京兆尹,喜歡……”
齊賢宇苦了一張臉:“少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