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比較喜歡荊長歌,甚至親手給她扒螃蟹,還應了她的要求給她畫了張畫像,但公主的螃蟹都是由丞相身邊的書童扒的,畫像也是荊長歌搶著胡亂畫的!”暗衛低頭,他沒敢說荊長歌畫的公主簡直就是妖魔亂舞,惡魔臨世。
“錦鴛不喜歡吃螃蟹!”遊烈天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去把京兆尹帶來,記得走暗道,不要被人發現!”
“是!”暗衛閃身,又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大殿。
“常德——”
“奴才在!”
“去把公主叫過來,就說……陪朕用膳。”遊烈天閉上眼睛,遮住眸中過多的情緒。
太過愛或者太過恨,對於一個帝王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情,更何況,他一個病怏怏的弱皇帝。
遊錦鴛到的時候飯菜已經上好了。
遊烈天問遊錦鴛:“你認為何為知己?”
遊錦鴛眉眼如畫,抿著嘴笑:“所謂知己,自是要高山流水,寧與同歸之人!”
遊烈天又問:“那這天下,可有你的知己?”
遊錦鴛又笑:“若說這天下之人,自是非蓮丞相莫屬!”
遊烈天沉默良久,他抬眸看向遊錦鴛:“朕決定選秀納後了,也算是衝衝喜!”
“皇兄早該納後了,若是知道你要選秀,不知那群整日擔心皇嗣的大臣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帝未語!
翌日早朝,盤龍殿內,遊烈帝金冠黃袍,麵色嚴厲。
常德拿著聖旨宣布即日選秀。
一直憂國憂民的大臣欣喜若狂,以往遊烈帝走個路都會病上半個月,自是沒辦法選秀,這以後,皇帝身體好了,還愁大烈沒有後代嗎。再說,隻要有了子嗣,這皇帝死不死的,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遊烈天嘴角上裂出個笑容,滿意的點點頭:錦鴛,既然是你想要的,那便是不擇手段,我也會讓你得到!
一張張畫像遞上來,又被一張張退回去。
遊烈天眯著眼笑,他倒要看看荊家能撐到什麼時候。
“長歌,你就讓我見孤公子一麵好不好?”遊錦鴛拉著荊長歌的衣袖,不依不饒。
荊長歌往另一側挪了挪臀,拉出自己的衣袖,仰頭望天:誰知道師父去了什麼地方,她也很久沒見了好不好。
“長歌,你就告訴我好不好?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遊錦鴛又往荊長歌身旁靠了靠,拉著荊長歌的衣袖撒嬌。
荊長歌換了個動作。雙手托腮,抽回自己的衣袖:“我都說了,我不認識那個混蛋。”那個丟下自家徒弟不聞不問的混蛋。
“長歌,你就說嗎,說嗎……”
荊長歌繼續仰頭望天。
“那你告訴我他住在哪裏,我自己去找他行不行?”
荊長歌直接無視之。
“那你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他好不好?”信被塞到荊長歌懷裏。
荊長歌拿出信,丟到地上。
遊錦鴛棄而不舍,又拿出一封塞到荊長歌懷裏。
又丟。
再塞。
再丟。
又塞。
荊長歌撇撇嘴,不再丟了。
蹲在門口的大白瞥了眼坐在石頭上的荊長歌,又看了眼遊錦鴛,默默的歎了口氣,陷入愛情的女人,果然是瘋狂的。
遊錦鴛開始棄而不舍的追求孤城雪也就夠瘋狂的了,荊長歌為了曲涼風竟然還變成了淑女。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啦,重要的是再這樣繼續下去,它的小命就沒了。
大白內牛滿麵:這烈火王朝的人都瘋嗎?曲涼風放著遊錦鴛這個天下第一大美女不要,選那個天下第一小魔頭,遊錦鴛放著曲涼風這樣的好男人不要,一定要追那個天下第一大魔頭,這到底是什麼世界?
一定是它穿越來的方式不對。
一定是這樣。
“你回來啦——”曲涼風尚未下轎,荊長歌已經張開手撲了上去。
曲涼風接住撲上來的荊長歌,滿是溫情:“天這麼涼怎麼還等在外麵,你看,手都冷了!”
曲涼風接下披風披在荊長歌身上。
荊長歌小鳥依人的靠在曲涼風懷裏。
大白幾乎閃瞎了一雙鈦合金貓眼,孤大俠,孤神仙,孤爺爺吆,你真的還有希望嗎?我的小命真的還保得住嗎?
瀾泱,王宮。
孤城雪坐在椅子上,臉色鐵青。下方的侍衛戰戰兢兢的站著,不敢回話。
“死老頭還是不肯見我?”
“王子,您莫生氣。王……王……說身體不適,讓您等著。”侍衛全身顫唞,若說這王宮誰最可怕,那既不是瀾泱王,也不是大王子,而是向來麵無表情喜怒無常的小王子,雖然回來沒有幾日,但他的怪癖卻是人人自危。
比如有個宮女自薦枕席,然後,第二天就被丟棄在門外。
再比如那個“不小心”跌倒在他身上的某大臣家的千金,被他抬手一揮,丟到了水潭裏。
再再比如那個調♪戲他的富家公子,隻是用手摸了一下下巴,轉瞬就丟了一隻手臂,都沒看清他如何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