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烈天嘴角抽搐的厲害,又抬頭看向老臉通紅的常德,覺得自己跳進長流也洗不清了,滿臉糾結的看向荊長歌:“朕還死不了。”
“夫君,你真的不會死?”荊長歌瞬間彎起了可愛的眉眼,勾著嘴角笑的天真無邪。
遊烈天眼神冷了又冷,誰是她的夫君,送去的嬤嬤沒教過她該怎麼稱呼嗎。扭頭擠出個笑臉,免得荊長歌再鬧出什麼幺蛾子:“你看,朕不是還好好的……”
“夫君,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荊長歌一個餓狼撲虎,將遊烈天死死的壓住,雙手抱著遊烈天的脖子用力的擦著臉上粘粘糊糊的妝,“夫君,我就知道你不會死了,夫君,你對我真好,我愛死你了……”
是呀,是愛“死”朕了。遊烈天躺在地上,忍著被砸的生疼的後背,硬是在臉上擠滿笑容,滿是寵溺的抱著荊長歌,輕輕的撫著她的長發:“你真是朕的好皇後啊,朕也愛‘死’你了……”
是的,隻愛你死。
“夫君,我好感動哦……”荊長歌仍舊用力的擦臉,皇帝的衣服就是不一樣,又柔又軟。
真是好一對郎有情妾有意啊。
常德公公揮揮手,帶著一大堆太監宮女悄無聲息的離去,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正文 第48章 傳來消息
於是,第二天就傳出皇後威武,大婚之夜熱情四射將皇帝壓倒在地的消息。
消息傳到曲涼風耳中,曲涼風麵無表情,隻是看著院內的梧桐樹,站立許久。
消息傳到荊家,荊雷捂著臉,小妹啊,不要這麼丟人好不好,但他知道,事實絕對不是世人傳言的那樣子,荊強聽後也隻是笑了笑,一言不發。
消息傳到了魔教,花蝴蝶咬牙切齒。其實,花蝴蝶是打算搶親去的,無奈被一群手下又抓又抱又下毒,等到他好不容易到了的時候,荊長歌已經進了皇宮。
“朕的好皇後啊,你是不是該扶朕起來了。”遊烈天眯著眼睛笑。
“讓夫君受驚了。”荊長歌滿是柔情蜜意的扶起遊烈天,半路還不小心鬆了一次手,把柔柔弱弱的夫君又摔了一次。
荊長歌看著又摔在地上的遊烈天,微微一笑:“夫君還是不要起來的好,免得一會兒還要躺在這裏,省了麻煩。”
“愛妃這是什麼意思?”遊烈天也笑。
“為了防止臣妾一不小心再次把夫君踢到床下,夫君還是睡在這裏的好。”眯起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瓊鼻之下的小嘴卻是惡毒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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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長—歌—”遊烈天這次真的是麵目猙獰。
“陛下確定要和臣妾再大戰三百場?”荊長歌起身,俯視著遊烈天,仍舊在笑,隻是雙手握拳,骨節劈裏啪啦作響。
“不,朕的意思是,朕身子弱,很容易受寒,愛妃怎麼舍得讓朕生病!”遊烈天說的咬牙切齒,妖孽,這簡直就是個妖孽。
“哎呀,臣妾自然舍不得夫君了。隻是萬一臣妾肚子裏有了寶寶,寶寶受了寒氣臣妾和夫君可如何是好?所以,還是委屈一下夫君了。”荊長歌撫著肚子,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還順手丟了一床被子在遊烈天身上。
屁的孩子,洞房都沒有會有孩子才怪。
遊烈天咬牙切齒的用被子裹住自己,荊長歌,若不是因為今天是洞房花燭夜,若不是怕被你父兄拿了話柄去,朕會忍你嗎。
可憐的皇帝,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十月的深秋裏,差點凍個半死。
第二日,遊烈帝就“縱欲過度”,躺在了帝宮的床上。
自此,遊烈天再未踏入西宮半步。
荊長歌想著遊烈天憋屈的樣子,眯著眼睛得意的睡去。
卻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高枕無憂的玩耍後宮,是因為曲涼風第二日便跪在床前,對著病怏怏的遊烈天說:“她若有錯,微臣一人擔當!”
遊烈天氣惱的扣了曲涼風一盤子瓜子,麵色如紙:“曲涼風,你這輩子,隻能娶遊錦鴛,妄想再有他人。”
曲涼風抬頭,滿目悲哀。
昨日她下轎,他撫著她顫唞的手,曾低聲對她說過一句話。
曲涼風說:“此生,非卿不娶!”
他說,他願意孤老終身,守著這座皇宮,陪她一世。
她呢?感動了,釋然了。
蓋頭下的她咬著下唇,緊緊的握著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入重重帝宮。
悄悄的放下了那層芥蒂。
不曾想,得不到的終究還是隻能越走越遠。
“公主可曾……”知道。
曲涼風話未說完,已被遊烈天打斷:“滾——”
曲涼風垂頭,默默的退出寢宮。
他抬頭望著蒼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