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為何田田壯了膽,馬上上下其手,各處亂掐,轉眼間,蘇景雲自腰部朝上,就找不出一塊完好無損的皮膚了。
叫你試!叫你試!讓你一次試個夠!何田田越掐越起勁,越掐越開心,橫掐,豎掐,掐花朵,掐猴子,簡直掐出了高度,掐出了新花樣!
蘇景雲胸膛起伏,深深地呼吸了幾次,一把按住何田田到處亂掐的手,翻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幹嗎?我還沒試夠呢!下來,這事兒得聽醫生的!”何田田使勁推他。
“試了這麼久,也該試好了,現在輪到本王了。”蘇景雲不分由說,垂首覆上了她的唇。
好吧,她知道,自從被送進軍營,就是一條死路,逃不過被強X的命運,但這種自己被自己坑了的感覺,真的比被強X更難受啊啊啊啊啊!!!
何田田由衷地恨著自己,鄙視著自己,伸出手去,朝蘇景雲的腰上,又狠狠地掐了一把。
蘇景雲吃痛,這次沒有再忍,馬上加重了吻她的力度,強占住她丁香般柔滑的舌,用力吸吮,不容許她有分毫閃避。
何田田被吻到暈頭轉向,倒還有力氣伸著手,又掐了他幾下。
兩人一個使勁親,一個使勁掐,倒也熱熱鬧鬧。
突然,外帳的門被推開,匆匆的腳步聲,直抵裏帳門前,觀言焦急的聲音響起:“殿下!營中突發疫情!”
疫情?!
床上兩人俱是一驚。
“怎麼回事?!”何田田醫生的身份,讓她對疫病有一種天然的警覺感,不自覺地就探起了身,朝外問去。
蘇景雲急躍下床,翻了一套衣裳出來穿好,然後拍了拍她:“你睡,本王去看看。”
“你看?你又不是醫生,能看出什麼花樣來?”何田田迅速下床,把頭發隨便一挽,就走去開了門,疾問觀言,“疫情發生的時間,地點,症狀,已經感染的人數,全都告訴我!”
她步履匆匆,神態焦急,全然不顧頭發鬆散,妝容淩亂,然而眼中透出的光芒,卻是那般地沉穩鎮定,足以讓因為疫病而慌亂的人心,慢慢地平複下來。
蘇景雲緊隨她走到門口,凝目看了她一會兒,吩咐觀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聽任何小姐調遣。”
“是。”觀言轉向何田田,拱手為禮,“何小姐……”
何田田卻是已經越過他,朝外走去:“咱們邊走邊說。”
蘇景雲一驚:“你要去親身去現場?”
“不去現場,如何知道是怎麼回事?”何田田頭也不回,“不過殿下就待在主帳吧,不然主帥染病,軍心渙散,這仗也就沒法打了。”
蘇景雲毫不猶豫地跟了上來:“倘若真是疫病,本王就算躲在主帳,也逃不過。”
何田田沒空繼續攔他,催促觀言:“快說!”
觀言道:“疫病是剛剛才發現的,一共有近半數的人發病,大多症狀是上吐下瀉,前胸後背長滿紅斑!”
半數!這麼多人突然之間染病,這可真是要命!何田田心顫了一下,問道:“軍醫們怎麼說?”
觀言歎氣搖頭:“軍醫們從未見過這種症狀,無從下藥,隻能以普通的止瀉藥煎服,但收效甚微。”
藥還不見效!這下可真是麻煩了……何田田握著拳頭,捶了捶自己的掌心,又問:“發病的人,可有什麼規律?”
“規律?”觀言茫然搖頭。
“那我家翠花病了沒?”何田田又問。
“沒有接到消息,應該是無恙。”觀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