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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節(1 / 3)

:“娘娘,何良媛昨天晚上,才做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什麼事情?也值得你用‘駭人聽聞’來形容?”皇後的確是想從何田田平日的生活中,找出破綻來,但還是覺得阿蘿太大驚小怪了點。

阿蘿回想著昨天在東閣看到的那一幕,還是忍不住打哆嗦:“娘娘,延禧宮有個宮女叫三彩,昨天被指派去服侍何良媛,結果讓何良媛給開膛破肚了!!”

“開膛破肚?!!”皇後驚得跌了牡丹簪。

“對,就是開膛破肚!”阿蘿昨兒沒能侍成寢,於公於私都怨憤,這會兒說起來,是任憑想象,添油加醋,“娘娘,您是沒瞧見,何良媛手裏拿著老長的一把刀,嘩地一下,就把三彩的肚子給剖開了!這還不算,她剖開三彩的肚子,還把她的肝啊,心啊,肺啊,全給掏了出來,差點把咱們延禧宮的人,都給嚇斷魂了!”

“竟有這種事?!”皇後一拍妝台,呼地站了起來,“難道你們延禧宮的人,個個都是泥塑的麼,怎麼沒把她抓起來?”

“娘娘,她嘴巧啊,又仗著有楚王的寵愛,奴婢們哪裏敢動她!就是觀大人來了,都沒敢說二話!”阿蘿叫道,“她非說三彩得了什麼急性闌尾炎,她是在給她做手術,可誰知道她關在屋裏,究竟做了什麼?而且她把三彩的肚子縫起來後,就直接去東配殿侍寢了,您說奴婢們如何抓她?”

阿蘿說得慷慨激憤,皇後的神色,卻漸漸地平靜了下去。她坐回椅子上,再次拿起牡丹簪,一下一下地敲起了妝台,問道:“馬嬤嬤,依你看,何良媛是在治病救人,還是在喪心病狂?”

馬嬤嬤咧嘴一笑:“娘娘,老奴分不清何良媛是治病救人,還是喪心病狂,老奴隻知道,什麼急性囊尾炎,聽都沒聽說過!”

皇後便也笑了起來:“正是這個理,三彩現在人在何處?阿蘿,你趕緊去看看。”

這便是要暗地裏害死三彩,再栽贓給何田田了,阿蘿精神抖擻,馬上應了一聲。

馬嬤嬤卻攔住了阿蘿,叫道:“娘娘,不可!三彩不過是個宮女而已,而且還是延禧宮的宮女,就算何良媛殺了她,又能如何?大概挨幾句訓斥,這事兒就過去了。”

“你說得是,她大小是個主子,殺個把宮女,還真不是什麼大罪……”皇後緩緩點頭,敲打牡丹簪的速度,卻驟然快了起來,“那本宮該怎麼做,才能利用好這個機會?”

馬嬤嬤又是咧嘴一笑:“殺宮女不是大罪,但如果她殘虐成性,以剖人肚皮為樂呢?這樣凶殘的人物,即便身在民間,也是一大禍患,如何能留在楚王身邊,做他的良媛?實該奏明聖上,賜她一條白綾。”

皇後終於舒心地笑了起來,擱下了手中的牡丹簪:“還是馬嬤嬤的計策高明。”

馬嬤嬤走上前去,幫皇後把牡丹簪,插到了發髻間,笑道:“老奴什麼計策也沒出啊,隻不過是秉性正直,仗義執言,誓要替楚王鏟除身邊的妖孽而已。”

“說得好!”皇後站起身來,扶上馬嬤嬤的胳膊,“咱們這就去養心殿,將此事奏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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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花園內,冬日高照,殘雪消融,蘇景雲應晉王、平陽公主和莊靜郡主之邀,登上園中高閣,研究一盤殘棋,但卻沒讓何田田上去,隻許她留在閣下等候。

何田田掐著牆邊的一盆溫室花兒,百無聊賴,忿忿不平:“什麼嘛,過了一夜就變臉,我又沒做什麼……失憶了不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