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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節(1 / 2)

有人理會,這個人顯然沒有這樣的本事,憤憤離開了賭桌。

就在出千的人以為沒有人和他玩準備離開的時候,蘇哲站在了桌子的另一頭,雙手撐著桌沿,俯□子,笑眯眯的用流利的日語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和這位先生玩一把。”

日語什麼的純屬是在保護自己,外國人根本分不出亞洲人的區別,更別說他現在還帶著麵具。至於夜色的這些引導者蘇哲倒是不在意,他們絕對不會泄露顧客的信息,否則夜色也不可能得到這麼多富豪的青睞。當然,看旁邊麗薩吃驚的樣子,她恐怕也以為自己是個日本人了。

那人的引導者給他翻譯之後,蘇哲甚至能夠捕捉到對方眼中的笑意,他一定以為又一個冤大頭來挨宰的,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周圍剛剛要散去的人也都紛紛駐足,他們也想看看這個冒出來的亞洲人是否能夠壓得住剛才這個順風順水的人。

“可以,撲克?”中年外國人含笑用帶著點葡萄牙味的英語問道,“那麼你的砝碼呢?”

蘇哲暗自好笑,除了撲克還能是其他的嗎?要知道其他的東西他可是一竅不通的,麗薩這時十分乖覺的站到了他的旁邊,將砝碼放到了一邊的台子上。

“第一次麼,玩小點,就兩百萬怎麼樣?”蘇哲這回說的倒是地道的美式英語,將自己的砝碼放了上去,“您應該不會嫌棄我的小心吧?我們大和民族的子民一向比較謹慎。”

“當然,怎麼會?”老外一副十分悠閑得樣子,看上去十拿九穩,“那麼我也是兩百萬。”

旁邊由夜色提供的年輕荷官已經準備就緒,見兩人都沒問題了,開始發牌。

第一次就在那個老外以為勝利在握的時候卻堪堪因為最後一張牌局勢徹底顛倒,蘇哲表示僥幸而已,圍觀的人也都以為如此。然而接下來的幾局卻讓他們完全明白了蘇哲的實力,那樣運籌帷幄的輕鬆模樣,就好像這壓根不是一個賭局而僅僅是一場遊戲,而他始終是那個掌握一切法則的人。站在賭桌前的他就好像king一樣俯瞰著自己的對手如同跳梁小醜一般作戲。

第七局的時候蘇哲甚至直接坐在了麗薩叫人搬過來的椅子上,微笑著看對方不斷擦自己頭上的冷汗。

老外這會兒輸的眼睛都紅了,手指顫唞著,心裏不斷懷疑,自己從來百試百靈的千術怎麼會失敗呢?這怎麼可能?一定是自己運氣不好,這一次一定能行的。

這一場對方拿出了他剩下的所有砝碼,整整五千萬的砝碼就這樣被放在賭桌上,蘇哲自然是跟了。不過裏麵隻有開始的兩百萬是他自己的,其他都是剛剛從這個冤大頭那裏贏來的,而結果,蘇哲依舊笑到了最後。薄唇淺笑的看著對方狼狽的跌坐在地上,似乎在看一場滑稽戲。

“看來你剛才將自己的好運氣都用光了先生,有句話我覺著很適合你,不懂得見好就收的人最終隻會血本無歸,這本來就是一件靠運氣的東西,不是嗎?”

對方顯然被蘇哲的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指著蘇哲大吼:“你一定是出千了,你一定是!你······”這話還沒喊完就被周圍人鄙夷的眼神製止了,這才想起來這裏的規矩,而自己也是出千的,不由得渾身冷汗淋漓。

“你等著,我現在去提錢,我一定會贏你。”這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匆匆離開了桌邊,往外麵去了。

“我等著。”

所以人常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特別是輸了太多後明知道自己可能會輸的更慘卻一心想翻盤,這是一種多麼可悲的心理。

這時候蘇哲的財產已經從一開始的兩千萬美金變成了一億兩千萬,所以說為什麼那麼多人會愛上這種遊戲,因為它實在是一種暴富的手段,同時也能獲得心理上的征服感。

期間很多其他桌的人也被吸引了過來,其中不乏高手被蘇哲挑起了興趣,有不少約戰的。蘇哲在接受了一位之後,以碾壓的姿態讓對方輸的差點連內褲都不剩,連藍鑽的袖口都當成了賭本放上了桌,本來夜色也是不禁止物品易錢的,隻要估算得當就行。

這家夥比上一個有錢的多,輸的自然就更多,蘇哲現在已經沒心情去算他贏得錢了,隻看到一大堆砝碼放在了自己這一邊。麗薩這會兒看蘇哲的眼神都已經可以用狂熱來形容了,這是一個超級高手啊!

蘇哲拒絕了接下來人,專心等著那個要他等著的老外,果然等了一刻鍾那家夥又拿著許多砝碼出現,甚至超過了上一次。眼睛裏全是血絲,泛著孤注一擲的光芒。

蘇哲用手撐著下巴,外頭看他,總結出了四個字——何棄治療?

倒是有一件事讓他比較在意,那個人身後跟著的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是怎麼回事?難道現在這項成本非常高的活動已經普及到連孩子都能玩了?

第二十七章

這小姑娘身形單薄,甚至可以用骨瘦如柴來形容,那件白裙子穿在她身上就跟空掛著一樣,倒是一頭柔順的烏發就像用高山雪水洗過,遠遠看著都覺著能聞出冰雪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