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可思議的攤手,“Arno,這不可以的,你頭上的傷,手術還沒有拆線,至少還要幾天……”
“去辦!”
“Arno……”
“快點!”
聶岑的強勢,令安利崩潰不已,他太了解聶岑的性格,平日看著不慍不喜溫潤恬淡,但隻要他決定了的事情,幾乎都沒有轉圜的餘地。
提前出院,乘當天傍晚的飛機回上海。
落地浦東機場時,夜色已深濃。
安利欲安排聶岑住進上海的醫院,繼續療養,聶岑執意不肯,命司機送他回公寓,並且遣走了裴雅蘇和他的團隊人員。
聶岑是被安利攙上樓的,他胸腔肋骨骨折,走路時受到震動會很痛,但卻拒絕坐輪椅,等到出了電梯,他額上已滲出不少冷汗。
靠在門口的牆壁上,他俊臉蒼白,強硬的趕走安利,然後伸手按響門鈴。
☆、042:我用餘生豪賭一場婚(2)
隻留了一盞廊燈的客廳,光線昏暗,靜謐無聲。浴室橘色的光,從磨砂玻璃門透出來,在地板上鋪下重重疊影。
白央躺在浴缸裏睡著了,奔波了一天,泡澡的時候,用了聶岑的精油,舒服的本想假寐片刻,誰知一閉眼,竟入了夢鄉。
門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迷糊的睜開眼,反應遲鈍,一時回不過神。
沒有人開門,聶岑確定了白央不在家,於是他輸入指紋,密碼鎖應聲而開,隻是剛踏入步子,白央披著浴袍衝了出來,腰間的係帶鬆鬆垮垮沒有係好,玄關的燈照下,隱約可以看到裏麵真空yi絲不gua,對上男人的俊容,她硬生生的止步,瞠目結舌,“聶岑?”
“你以為是誰?穿成這樣子開門,你是激動的想給誰看?”聶岑語氣涔冷,麵對*乍泄的愛人,卻提不起半分情動。
白央一怔,茫然的望著突然歸來的男人,訥訥的回答,“我以為是晶晶啊,我在洗澡,害怕她走掉,所以就……順手穿上了你的浴袍,我……你不喜歡我穿你的衣服嗎?對不起,我馬上換掉……”
聞聽,聶岑緊攥的雙拳,微微鬆了力道,可盯著白央的眼神依舊冷然,“你能確定外麵是羅小晶?萬一是趙禹呢?”
“嗯?”白央嘴角一抽,眨巴了兩下眼睫毛,脫口道:“是趙禹也行啊,他不是壞人,不用擔心啦。”
聶岑冷笑一聲,忽然兩步近前,拎起白央的衣領,粗暴的三兩下扯落,白央來不及反應,已被他剝光成果體,她本能的退後,雙手攏在胸`前,震驚失措的抖動唇瓣,“聶岑,你,你怎麼了?”
她漸漸意識到,這個男人似乎不太對勁兒,他此舉,絕不是晴欲的失控,應該是生氣到極致的表現。
可是,她並不知道原因。
“去*上躺好。”聶岑平靜的命令。
白央呼吸一窒,不可思議的望著他,若她真以為聶岑是想與她親熱以慰思念的話,那麼她就是個傻逼!她問,“為什麼?”
“你不是很想跟我睡麼?我現在成全你。”聶岑站立不穩,他靠在牆壁上,上揚的唇角傾出嘲諷的弧度。
白央陡地怒火飆升,她拿下雙手,胸脯隨著情緒而起伏不定,“聶岑,你什麼意思?我在你眼裏是什麼?是*難耐隨時想跟男人睡的女人嗎?你給我說清楚,沒到出院時間,你突然跑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赤身立於他麵前,個頭矮他不少,下巴揚得高高的,生氣與不滿,全表現在了臉上。
自六年前分手至今日,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誘人的嬌軀,可時機不對,他腦中盤桓的,全是趙禹,以及那日她手捧玫瑰花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