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攸果然沒有多想，仰頭笑的一臉無邪地問她。
“應該是你想吃什麼呐，小壽星。”借著高跟鞋帶來的身高優勢，阮蘇歌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發，“今天生日的可是你啊。”
“我，我也不知道吃什麼，還是你定吧。”小攸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臉紅著低下頭，把決定權重新交給她。
“那不如就先去訂生日蛋糕吧，一會兒再想吃什麼。”
“嗯……”
訂蛋糕的時候出了點小狀況，阮蘇歌正要拿錢包結果被小攸搶先付了有點不太開心，出了西點店還是悶悶不樂的。
小攸想起之前那次在蘇州一起吃飯，阮蘇歌說過她一個工作了的人跟一個學生吃飯還要aa多丟人之類的話，估計又是她那奇怪的自尊心在作祟了。
不過小攸也不喜歡每次吃飯或做什麼都是阮蘇歌埋單，她希望能有一個相對平等的關係。
“阮蘇歌，你會介意以後的戀人經濟實力不如你嗎？”
“不會，但是我會非常介意她在沒有經濟能力的時候還要跟我搶著埋單。”阮蘇歌說著哼了一聲，還有點氣鼓鼓的意思。
小攸:“……”好好好，以後都不跟你搶了，真是小孩子氣，幼稚死了！
“你餓了嗎？”又走了幾步，正好路過一家裝修很中國風的餐廳，阮蘇歌停下來問她。
“有一點。”
“那就在這家吃吧，我喜歡他家的裝修風格。”
“……好。”小攸心想林未爾果然沒有騙她，阮蘇歌真的很喜歡古色古香的東西。
“這是你多少歲生日？”等著上菜的時候，阮蘇歌用閑聊的語氣問。
“二十，周歲。”
比我小了不到三歲，阮蘇歌喝口水，習慣性地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剛過七點半，又想起來一個問題。
“對了，你不回學校的話去哪睡？”
“時間如果太晚了的話我可以回家。”小攸回答，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又加一句，“放心，不會到太晚的，我知道你明天還要上班。”
“沒事，你盡興就好。”阮蘇歌略顯尷尬地笑笑，她擔心的才不是上班的問題。
“嗯。”小攸低頭喝水，然後看阮蘇歌不說話了開始玩手機又找話題，“對了，我聽我侄女說你們那個圈子都不用真名，那夏裏姐她的真名也不是夏裏麼？”
“她真名是叫夏理，不過是道理的理。”阮蘇歌把手機放下來，又跟她說，“也不是都不用真名，隻不過不用的相對更多一點，因為很多人都不希望在現實生活中被打擾到。”
“那我覺得你們那個圈子挺好的，把網絡跟現實分得很清。”
“是你想得太好了。”阮蘇歌對她的話顯然是嗤之以鼻，不過想到自己當初剛入圈的時候也這麼天真過就不笑她單純了。
“有些人不希望被打擾確實是把次元分得清楚，但有的人恐怕更多的是不想網絡上自己那個光鮮的形象幻滅了。從沐清音被說抄襲那件事你就應該看出來了，那個圈子裏的某些人平日裏裝得清高，實際上有多麼虛偽。”
第一次聽她用這麼不屑的語氣說話小攸還有點不太適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問她：“清音姐用得也是圈名嗎？”
“好像是吧，沐清音這個名字這麼中二應該不會是她父母給取的。”阮蘇歌再一次被她的跳躍速度弄懵，愣了一下說。
“那她的真名叫什麼？”小攸今天突然好奇心爆棚，問完沐清音又問午言的。
“我隻知道午言姐姓許，沐清音還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凍梨。”阮蘇歌說著拿起手機來給夏裏發短信。
看到她今天難得這麼的有耐心，小攸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纏著手指問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問題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