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綠間無力地癱軟在後座上,他迷離的眼神透過窗戶看著燈火輝煌的東京。
夏日的夜間特別繁華,川流不息的人在街道上來往,突而他眼裏在人流中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心提起來般著急地給錢下車,衝向街道追隨著那抹身影。
可當他拉住那抹背影,轉身過來的並不是他日夜想著的臉容,他歉意地說:“抱歉,認錯人了。”
他鬆開了手,綠眸沉澱的痛苦再次蔓延出來,他苦澀地仰頭看著墨黑的夜空一笑。
綠間真太郎啊,綠間真太郎,她怎麼可能會在日本。六年前她離開日本的時候,他狼狽地跑去機場,親眼看著她頭也不回地挽著別人的手去登機,至此便沒再回來過。
他知道,她回不來這裏的。
有一件事,這6年來,他從不敢和高尾和成他們說,怕他們知道了,該會如何奚落他的愚蠢。
是啊,應該在別人眼裏是愚蠢至極的事情。
倏爾,手機在褲袋中震動,這個點數他是猜到信息的發送者是誰,他痛苦的眼神霎時溫柔期待起來。
他點開一看。
‘我拷了她的畢業論文發到你的郵箱,恐怕很難畢業。’發送者是冷泉洛。
當他點擊看見她寫的亂七八糟論文,不禁一笑,今日在胸間的惆悵一笑而沒了。
當年擱下狠話讓她離開日本的他,僅僅2個月不見她就足以讓他崩塌了,隻敢聯係她身邊的冷泉洛來打探她所有的事情。
是啊,他綠間真太郎就是這麼沒骨氣地做蠢事,可他偏偏,甘之如飴。
☆、他人之手相伴
*
去機場送椎名晨川和本田研的麻生芽月,抱著本田研,在她耳旁低語:“親愛的,偷懶不要再這麼明顯了。”
明豔動人的本田研摟住她的好友,也跟著低聲:“親愛的,我會看著辦的。”
“好了,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你們兩個有必要在我麵前上演生死離別嗎?”
椎名晨川把麻生芽月從本田研的懷裏拉到自己的麵前,替她整理頭發。
“現在天氣很熱,芽月你快點回去。”
本田研咂咂嘴,“老大,曬一會,你的未婚妻也不會黑到哪裏去的。”
椎名晨川懶得理會她,繼續溫聲吩咐著麻生芽月一些生活上的細節,一旁的本田研徹底煩躁了。
“椎名晨川,嘮嘮叨叨像個老頭一樣,有冷泉洛在,你還怕她會缺崩少塊。”本田研可是知道那個臉美嘴毒的二貨冷泉洛是二十四孝弟弟。
椎名晨川別過頭瞪著氣死人的本田研,這人就不能不要總是打擾他們,麻生芽月笑笑打著場。
“好了好了,當事人的我都沒你們兩個那麼多話說。看著你們進去,我就走了。”
椎名晨川不舍的擁抱她一會,親了她的發絲,溫柔道:“等我回來再一起去試婚紗。”
“好,等你回來。去到記得打電話給我。”麻生芽月溫柔地回抱他。
一旁的本田研看著芽月臉上的溫柔笑靨,她雙眼不禁染上難過,黯然的神色在她臉容上掠過。
麻生芽月並未發現朋友的不妥,她送完他們倆出差後,便走出機場仰起頭。
驕陽似火,暑氣熏蒸,上海的如同一個悶熱的大蒸籠,蒸得人來瘋。
出門一會的麻生芽月已然汗流浹背,黏糊糊的感覺讓她嚴重不喜,一想到回去還要寫畢業論文,這更讓她崩潰。
回到家後,麻生芽月立馬回房間找衣服洗澡去,她餘光瞥見自己桌麵有一遝資料,她走過去一看。
歡呼雀躍地捧著資料奔到冷泉洛的房間,對著在看書的人,歡聲道:“小洛,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