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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小柔那裏撇了撇嘴說，“你們都行，你也挺瘦，可是你看讓老爺兒們摸的！”
謝雨欣說著，伸手摸了小柔一把，小柔身子往後一躲，咯咯笑了，說，“你沒讓人家摸啊？”
謝雨欣歎口氣說，“我這裏特麼的就這麼不爭氣……”
謝雨欣說著，抓著小柔的手，說，“你這兒有辦法嗎？”
“我告訴你說啊，其實這裏啊，做什麼也不太管用，你就是找個男人就好了！”小柔咯咯的笑著。
謝雨欣歎了口氣說，“我不是想找個好男人把自己給嫁了嗎，可是特麼的好男人全都死光了！來的淨特麼的渣兒！”
“我也是，跟你還不一樣！不過這女人的青春短，一晃就過去了，所以啊，甭管好男渣男了，還是先找一個再說吧。”小柔慢悠悠地說著。
“你又找了？”謝雨欣看著小柔，一臉好奇的目光。
小柔看看謝雨欣，笑了笑沒說話，她的眼睛向下看著，忽然麵露緊張，她眼看著一個白白淨淨的二十多點的大男孩進了杜曉燕的房間又出來了，她大聲地喊了一嗓子，“華子，你幹嘛去？”
“這位女客說想讓我幫她做。”那個叫華子的打扮得很光鮮的大男孩，有些為難地說著。
“不行！”小柔不免有些著急，說，“人家不是還等著你做頭發嗎，你讓小濤兒去就行了，你告訴她小濤的手藝好！”
“哦！”大男孩說著點了點頭，另一個留著刺蝟頭的男孩走過來，拍了拍華子的肩膀，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謝雨欣明白了，她指著小柔說，“原來你……”
“噓——”小柔有些緊張的把食指放在自己的雙唇中間，小聲地附在謝雨欣的耳畔說，“不這樣不行，要不女人老得快！他又不會娶我，在我的店裏聽我的，等我找到娶我的人，我自然就把他替了！”小柔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原來你還留著這一手兒！”謝雨欣說著，伸出手去撓小柔的腋窩，小柔咯咯地笑著跑了。
謝雨欣回到自己影樓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她想了很多。
她先是想自己的影樓，當初投進去幾十萬，雖然現在每天進錢，但是她知道其實隻是在維持，並不掙錢，虧了那些錢是宋明德給的，否怎她早就賠慘了。
她想著自己一年多以來，掙的錢支付日常的開銷，並沒有剩下什麼錢，自己跟宋明德斷了來往，一個人辛辛苦苦地開影樓，結果並不如杜曉燕活的滋潤，甚至小柔還養著自己的“小麵首”，謝雨欣孤苦伶仃地躺在床上，心裏像揣了一隻四處亂竄的小兔子，突突突片刻不得安靜。